岳珊珊本来已经心如死灰,但是此时听方天的口气,仿佛另有挽回的余地。
听到这里,李国栋也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方天。
“小兄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婉儿吧。”岳珊珊一把抓住方天的胳膊,像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泪如雨下地哭求道:“她是我在这个世上独一的希冀了,只要能治好她的病,我甚么前提都承诺你。”
这家伙也太大言不惭了吧,给点阳光就光辉,真拿本身当神医了不成?
“钱不是题目,只要能治好我女儿的病。”岳珊珊咬着嘴唇,悄悄地抽泣道。
谁知没等他靠近,方天俄然叹了口气,对岳珊珊点头说道:“固然你女儿的命是保住了,只是……”
“不必谢,路见不平拔刀互助,这是我等好市民应当做的。”方天笑着摆摆手,救了一条新鲜的生命,他也由衷地感到高兴。
方天说完不再理她,径直走到那名女婴身边,对神采涨红的李国栋瞪眼骂道:“还不走开?信不信我揍你。”
感受遭到对方在本身身上核阅的邪气目光,岳珊珊不由踌躇起来。
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打工仔,竟然能达到如此高超的针灸境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李国栋也不会信赖的。
客岁在病院的急诊室里,大夫还给她下了病危告诉书。
没错,确切是银针。
李国栋学习针灸已经四个年初,但对盲针法也只闻其名,而未见实在。
说完,他又翻开阿谁脏兮兮的尼龙袋口儿,从内里拿出一颗乌黑的药丸,塞进了女婴儿的口中。
“这么说,我女儿真的还能病愈?”岳珊珊非常冲动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