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方天内心更加气愤起来。
对这类水性扬花,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贱人,方天另有甚么好客气的?
面对大发雷霆的翟玉,曼库图仍然一副嘻皮笑容的模样,仿佛不知脸皮为何物:“阿玉,你是又香又甜的井水,我是又臭又脏的河水。但是河水每天都在想井水,连做梦都在想,河水爱井水……”
听着这货狗屁不通的溜须歌颂话,翟玉皮倒是嘲笑不叠隧道:“曼库图,你觉得我还是十年前阿谁甚么都不懂的小女人吗?这些蜜语甘言,你还是留着对别的女人讲吧。”
翟玉蓦地抬起脸,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曼库图,你不要得寸进尺,一百万太多了,我底子拿不出来。”
“曼库图大哥,你说的女人,就是她吗?”看到车里坐的标致少妇,巴布鲁眼中顿时爆射出贪婪的目光。
这个时候,那两名黑鬼,已经和红衣少妇走到了一起。
曼库图肉麻兮兮地说着,两颗黑乎乎的大眸子里,写满了密意之色。
我擦,公然是这个不知廉耻的臭女人。
曼库图破不急待地翻开封皮,不一会,那张丑恶的黑脸上,就绽放出镇静冲动的神采。
看她的年纪,大抵有三十岁出头,但身材保养的非常好,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笔挺苗条的大腿,完整就是一副标准的妖怪身材。
十年前,曼库图在老乡的带领下,漂洋过海偷渡到了大禹。
这张证明,一旦落到陈伟业手里,等候她的,将会是非常可骇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