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老儿固然来过几次清河县,但都是年节时候过来的,是以并未见过冯靖言,也不晓得他究竟是谁,只道是面前此人也是杨弘芝的狐朋狗友,被他请来充面子的,因而口气不善道“你算甚么人?瞧你这副模样,还说不是做戏......还想骗我周洪权,你们两小子还嫩点那。”周洪权骂道。
杨弘芝摸了摸本身鼻子,被这么本性的岳丈一次经验,想到以往的本身看来是真的太不像话了,不由哑然发笑,也跟着走到堂里。
“是真的,不信你可问问县里的冯师爷。”周惜喃见他爹不信便仓猝道。
“冯师爷?那是好见的?人家大人物日理万机的,我一个小老儿去打搅人家,不是潮爆了饭没事干吗?”那小老头眉头一皱说道。
“嗯。”周惜喃想起那日杨弘芝传染了风寒便说道“相公在月前传染过风寒,风寒以后就如许了。”
周洪权本来看望女儿就已经有了痛骂一场的筹办,可谁知,本身半子像是换了小我似得,说话得体,行动端方,不但邻里百姓对他尊敬不足,并且连县衙中的官老爷也与他称兄道弟的,最让人诧异的便是他之前最讨厌的医学也拾了起来,现在看来比起他爹的医术另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