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啊.......”这时韩正风站起家马上走到公堂之上擎住杨弘芝双手冲动道“杨大夫说的太好了,若大宋能有杨大夫如许的贤才,大宋何愁不兴啊......”韩正风可说完便神情暗淡了下来,仿似心中不快意似得叹了口气。
“说的好,靖言受教了。”冯靖言已筹算放下心机,听得杨弘芝顺水推舟之言便哈哈笑道。
听罢杨弘芝昂首正色道“韩大人之心,鄙人明白,但鄙人并无普济众生之能,只能偏居一隅,尽医人治病的本分罢了,天下才子甚多,大人也不必硬在弘芝这颗小树吊颈死。”
商贾六人听完仿似泄了了气般,瘫倒在地。
杨弘芝看冯靖言心灰意冷之极却萧洒起来,心中也不无佩服安抚道“怀才之人不惧才气藏匿,如同金石置于土中它仍旧是金石,此世人解你,待有后代嘛。”
面对杨弘芝的诘责,那人仿似鄙弃般举头挺胸站在一旁拒不答话。
“还抵赖。”杨弘芝峻厉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捡的银子,银子底下刻着官印,你不说是官银却称税银,还不昭显。先不提这点,官银本是县衙之物,你等取之不还,其用心可见一斑。”
杨弘芝知韩正风在摸索本身,思考了一会儿便道“小人尝闻前人有云,不为将相,便做医士,小人无仕进之才,那就行医救人罢了。”
杨弘芝听完一愣,随即答道“小人只是秉承先父遗志罢了,并无甚么高远抱负。”
杨弘芝也不坦白将堂内之事奉告了冯靖言,但韩正风失态之事倒是没说,解释完杨弘芝又道“鄙人虽不会跟着韩大人去了,但韩大人如成心,冯师爷也必可一展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