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不就是用来吃的吗?”苏景云说着不要脸的话,语气倒是平平到不可,“你别动,本王给你看看伤。”

苏景云看着目瞪口呆的何田田,道:“好了,现在没侍女了,你能够闭嘴了。”

啪的一声脆响,伴跟着何田田的惊叫:“苏景云,你打我?!”

“恩……”苏景云想了想,当真叫了个侍女出去,“叫福公公带着统统侍从,先行回京。”

“你,你,你别碰我,我甘愿疼死算了!”何田田哭喊着,放声尖叫。

楚王的叮咛,就是号令,侍女固然非常吃惊,但还是很干脆地应了一声,下去找福公公了。

“你又不是大夫,如何看伤?叫太医来。”何田田叫喊着,持续扭身子,想要摆脱苏景云的手。

苏景云呼吸渐乱,强压邪火,言语中不自发地带出了一丝知名肝火:“你趴那么远做甚么?!”

苏景云顿时停了下来,道:“我让观言去买草乌散。”

“少废话!”苏景云冷着脸,拍了拍床沿,“过来,打横趴到本王身上!”

“苏景云,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会遭报应的!”何田田冒死挣扎,数度奋力撑起了身子,却又被苏景云无情按下。

她的小屁屁,软软的,却又弹弹的,手感真不错,苏景云俄然就表情大好:“不是你让本王罚你的么?”

“找东西让你罚我啊,你不是说,光打板子不敷么?”何田田说着说着,眼睛一亮,抓起帐篷壁上挂着的一条马鞭,跑了返来,献宝似地拿给他看,“鞭子行不可?”

但苏景云底子就不睬她,趁着她现在疼得爬不起来,不慌不忙地翻出她刚才用过的剪子,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裤子剪开了。

苏景云从枕边摸了块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道:“别喊了,葛太医早被本王赶回都城去了,还真没人来给你瞧伤,只能委曲本王亲身脱手。”

“如何回事?!”苏景云眉头一皱,缓慢地去扒何田田的裤子,却发明她柔滑的皮肤已经全数磨破,和布料黏合在一起,底子没法分开!

“那就麻沸散吧。”苏景云看着她皱眉又咬牙的样儿,还是没敢持续擦酒精。

苏景云才没耐烦等她说完,探起上身,左臂猛地一拉一拽,何田田就尖叫着,整小我横着趴到他的腿上去了。

“我……”何田田语塞,“那你也不能如许!”

何田田缓过神来,还想再骂,但酒精一碰上磨破皮的伤口,就疼得她只顾得上倒抽冷气了。

委曲?谁让你委曲来了?何田田没法爬起来,只好狠狠地捶他的腿:“少抵赖,没有太医,莫非侍女也没有吗?你叫翠花出去,给我敷药!”

“你觉得本王旧伤扯破,就没法对于你了?!”苏景云咬着牙,肝火冲冲地抬手,朝她的小屁屁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胡扯甚么!鬼才严峻你!”何田田抹了把眼泪,冒死扭身子,“你给我把手拿开,又趁机吃我豆腐!”

“一点小伤,买甚么草乌散啊,再说都是小伤口,抹了草乌散,酒精都没处擦了。”何田田疼得呲牙裂齿,还不忘仰开端,白了他一眼。

苏景云瞥她一眼,道:“行,不过等本王伤好。”

福公公履行苏景云的号令,向来不拖泥带水,不到一刻钟,就有侍卫来报,统统侍从皆已分开,乃至包含何田田带来的翠花。

何田田又白了他一眼:“麻沸散一喝,就是满身麻醉,脑筋会变笨的!”磨破点皮,就满身麻醉,传出去笑死小我了好么!

“哦?你的意义是,本王得比及伤好,才气耍地痞?”苏景云还是冷着脸,唇角却勾了起来。

因为何田田的裤子,是黏在伤口上的,他剪得谨慎翼翼,很慢很慢,但何田田还是感觉身下突然清冷,整小我都狂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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