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忽见食案上放着一碟红枣,这便走去坐下吃起来,汀月便也蹲下给她倒下一杯茶,姜妙之委实不爱吃这红枣,只是闲来无趣,嘴里头总要有点东西才好。
擦!这明显是玛丽苏女主面对反派的台词啊,如何变成副角的了……
“父亲,”姜妙之有些猝不及防,赶紧起家相迎,彼时汀月也已起家福身道:“老爷。”
姜妙之皱了皱眉,“就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归去,这里是秦朝,哪儿来的瓜子……“就是榛子,”榛子老是有的吧,若她没记错,两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期间便已有榛子了。
慎氏微微垂眸,神采黯然,很久才道:“嫡庶有别,贵贱有分。”
“娘,人都是有野心的,安于近况,实在就是不思进取!”实在她也不想争甚么,可旁人欺她,她又岂能坐吃等死!
姜妙之仍有些烦躁,转头瞧了她一眼,皱眉道:“没甚么。”
淳于越看了汀月一眼,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姜妙之,道:“妙之啊,为父早上上朝之时听丞相提起,你昨日去他府上赴宴受了委曲,但是确有其事?”
她亦长叹,心平气和的问道:“娘,你到底在顾忌甚么?”
话音落下,淳于越已入内,而汀奴也朝后退了三步,随即回身走去东次间。
慎氏淡淡道:“你不该开罪大夫人和五蜜斯。”
姜妙之惊奇唤:“娘。”
“贤人贤人!娘,你如何满口都是贤人大事理!这个世上底子就没有贤人!所谓的不争不抢,只是因为没有人和他们争,没有人和他们抢!”姜妙之说至此已愈发不耐烦了。
“天之道,利而不害,贤人之道,为而不争。”
姜妙之听言倍感难堪,似讽刺普通一笑置之,道:“甚么嫡庶有别贵贱有分,在女儿看来,有本领的人才气高人一等,没本领的人必定到处被人压过一头,”哼哼,甚么嫡庶有别贵贱有分,到底是封建社会,当代人的思惟公然陈腐至极。
“瓜子儿?”汀月不解,“甚么是瓜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