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惠氏说罢,慎氏满面镇静,赶紧道:“大姐,西园乃是禁地,长年累月的锁着,妙之如何能够去阿谁处所,更不成能把珠钗丢在那儿啊!”
姜妙之被她这一声唤拉回思路,抬眸与她相视,只见慎氏一双黛眉紧皱,抬高声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姜妙之终是转头看向她,安闲道:“母亲,女儿没有去过西园,也不清楚这支珠钗到底是如何丢的,又是何时丢的。”
话音落下,晏氏当即落座,旁人皆应允道:“诺,”这才规端方矩的坐下。
翌日一早,姜妙之又得如常跟着慎氏一同去往池园给大惠氏存候,本来如果手臂伤了,此事便可免除,可现在她已病愈,便也没有来由再回避。
西园?西园是甚么处所?该不会是甚么禁地?
姜妙之紧随慎氏坐下,大惠氏早就瞥见了她,这时却佯装忽见,阴阳怪气道:“哟,妙之也来啦,好久不见,还真是稀客。”
姜妙之安闲道:“女儿何来胆量,连母亲定下的端方也不顺从?”她可向来都没坏过府上的端方,也实在不知大惠氏言外之意。
这时大惠氏亦逼问:“妙之,你说,这支珠钗到底是如何回事!”
姜妙之回她一笑,不紧不慢的回道:“母亲谈笑了,当初女儿的手臂受了伤,但是母亲您亲口叮咛女儿好生疗养,不必过来存候的,现在女儿的手臂好了,天然要过来给您存候,这不是端方么?”
大惠氏还是是昔日那副做派,漫不经心挥挥手,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淡淡道:“都坐吧,女人们也不必站着了。”
姜妙之施施然一笑,道:“倒像是女儿丧失的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