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婢女行了个礼,“见过大郎君,这是我们夫人的外甥和外甥女。”
“传闻你们也搬到东一街了?”
告别时,春兰多留了会,传闻她老子和娘都是王家家仆,想找她说说话。
一番酬酢后,沈小漾禀明来意,“姨母,我筹算开个熟食铺子,墨兰技术不错,我想让她帮手,只是她是姨母的人,我不美意义使唤。以是想找姨母赎一下她的卖身契,不晓得姨母允不答应?”
“传闻有人看上他们家酒楼了,但因为是祖产,他们死活不肯卖,被人家逼着他们老爷子比赛厨艺,如果赢了就算了,输了酒楼归人家,他们老爷子技术不错,暮年还拿过九州烹调大赛‘厨神’称呼,不把应战看在眼里。但是谁也没想到,比赛时,几个评委吃完老爷子做的菜,七窍流血身亡了。老爷子锒铛入狱没多久死了,一家子被追索补偿,酒楼卖了不敷,人也逼得自卖,流落到我们牙行。他们一家人不肯分开,如果买就得一起买。”朱大也唏嘘不已。
沈小漾非常奇特,“这卖身不都是一个个的么,如何另有一家子全给卖了?”
东市买鸡鸭,西市做厨具,南市购香料,北市入柴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宁安县烧味风和卤味风即将刮起来。
沈小漾没活力,和中二少女有甚么好气的,“姨母想多了,我们这是想当娇花没恰当罢了,恋慕着呢。”
“哎呀,这么多花腔我都没听过,又是你折腾出来的新奇吃食?”
翌日,沈小漾带着三小和婢女去王府拜访薛姨母。
门房看了他们一小会,才半信半疑的给内宅报信,等了约摸一刻钟,才有婢女出来接他们进宅院。
“欢迎光临,沈娘子此主要些甚么?”
王大郎君打了个哈欠,“可真是稀客啊。没想到我们二夫人另有亲戚,失散多年了吧?”
王玉莹在一旁听着内心不平衡,“哪家的小娘子整日揣摩这些,满口炊火气,出门不被人笑死。”
“都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