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三爷给你们撑腰。”
凑畴昔细心一瞧,瓶身上贴着一圈纸片,上面有字:
因而也收买了多量香椿,敏捷推出各种香椿酱,大大丰富了香椿酱种类,正等着被银子砸死,不料差点赔死。
“明天收场前,我先给大师分享一下香椿酱的七种典范吃法。”
“喂喂,你站哪边的!”白三爷扔了根签子到她面前。
“妙味斋的?”
“哈哈,当然是您这边,我不过感慨感慨。”这么粗的大腿得从速抱着啊,妙味斋能不能走向全九州说不准就得靠这位爷了,“三爷您有如许的背景,别说都城了,就是番邦我都敢去开店啊。”
吃了会上瘾!
……
“我爹是左相。”
吃了会胸闷,呼吸困难,呼吸短促,头晕,头痛,心悸,晕倒。
白三爷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沈小漾惊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都城居大不易,餐饮水那么深,我们小打小闹的那里敢闯啊,怕是没两天就得关门了。”
“肉要加大就得加价了,我们这小本买卖,随便加价会倒的,要加大肉块也得等我们想加价的时候。”沈小漾撇撇嘴,敢情这位爷哗啦一下从都城跑过来就是为了撸串啊。
妙味斋的香椿酱卖一百文一瓶,几天时候也卖了几百瓶了。
你说为啥?
不管如何,中了招的人们再不敢贪便宜买其他香椿酱了,妙味斋的香椿酱职位稳稳保住了。
“甚么!你爹是丞相,你跑去当贩子?”这也太出乎料想了,他竟然好好活着,没被打断腿?
“人各有志,我们家儿子多,有大哥二哥担当父志就好了,我当小儿子的还不能做点感兴趣的事了么。”白三爷满不在乎道,七贯扯了扯嘴角,说的轻巧,当初谁跑到左相面前豪言壮志的说要经商,当天下第一贩子,然后被家法打了几十大板,半个月下不了床。厥后也是偷偷溜出来当行商的,直到现在,左相都不给他回家门呢。
“吃的吃的,我和您是同一种人。”
戒都戒不掉。
有人看到香椿酱的火爆,买了瓶尝了尝,不就加了点油盐辣子吗?一点难度都没有!
一堆人涌上店里索赔,说他们的香椿酱吃了都得看郎中。
“刘大师,您这是香椿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