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英另取了一副洁净的碗箸,拿上两个白面馒头,又将各式菜肴都夹了些,送入前面的西配房。
“二叔,你咋办呀?将来养好伤,李家站看来是回不去了。”李过大大咧咧的,他没有那么多心眼,他只是担忧二叔今后去哪讨糊口。
“这是我三弟,一功,”高建功笑道:“整天游手好闲一个,不晓得又在哪闯了甚么祸事返来。”
“那……我去烧水!”高桂英不待李鸿基答复,已经扭身出了西配房,不一会儿,又扭着小蛮腰出去了,“大哥,我拿了你的衣服,你们身材相仿,应当能够称身。”
李鸿基没法起家,只得趴在床上向高一功拱拱手:“一功兄弟,鄙人身子不便,不能全礼,只怕此后要叨扰一段时候了。”
这两幢茅舍,坐落在这片山谷的最西面,与比来的房屋也是隔着一段间隔,显得相称清幽。
李鸿基也是侧目浅笑,这高一功,应当就是山里人所说的野孩子,用后代的话说,就是豪放型的人,这类人普通好相处,只要对了胃口,本身需求在高野生伤一段时候,必必要搞好干系,“建功,我们要见见他吗?”
李鸿基转过身子,横在床上,身子还是趴着,却将脑袋探出床外,恰好对着饭菜,伸出一只手,拾起竹筷,就要夹些菜肴。
听高建功一番解释李鸿基方才明白,本来先进步入的那幢茅舍,才是高建功的,东西配房别离住着高建功佳耦和高桂英,固然另有一些空余的屋子,但多数是柴房、堆栈之类的,不太合适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