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与刘云水将蒙前人的财物囊括一空,不但马牛羊,连平常用品,包含蒙古包、蒙前人挤马奶的木桶都一并带上。
“嗯,这个就交给双喜了,我此次去西宁,必然要争夺一下,看能不能要到几杆铁枪。”李自成早就想着战利品了,“上面我们会商下战利品,你们说说,这些战利品如何分派?”“大人,除了那匹要送给伍少陵的战马,其他的马匹我们可否全数留下?”刘云水虽时新兵,却晓得战马对战役的意义,他最为看重的就是这些战马。
至于那些蒙前人的糊口用品,只要随便向西宁卫汇报一下,想来除了他们,还没有人看得上这些蛮横人的随身物质。
“大人,用盾牌。”刘云水说完,就感觉不对劲,现在他们连弓箭都没有,长枪还是白杆枪,那里会有盾牌?除非西宁卫美意,给个百十盾牌,不由想到李自成要将那匹最为高大的战马送给伍少陵的事,心中感慨,公然策画过人,看向李自成的眼神,就模糊现出一股亮色。
李自成本来筹办经验几句,但想到汉人对蒙古马队,一贯谈虎色变,现在恰是堆集信心、降服畏战的机会,先是夸了兵士们几句,然后话锋才是一转,“云水,明天我们是偷袭,又是在夜色中,真要到了疆场上,面对蒙古马队,恐怕不会这么轻松,先说说如何对于蒙前人的弓箭,不然隔着五六十步,就是一阵箭雨,不要说杀人,就是靠近都难,我们人数少,兵士伤不起呀!”
如果说李自成救了别性命的时候,他当时只要戴德的设法,那么此时的各种奇思妙想,就是让他完整撤销了与李自成合作的勇气,在用脑上,他被李自成甩下不止一条街。
“盾墙?”刘云水喃喃自语,又用手比划着,好久方道:“大人,部属明白了,这是要将统统的兵士都置于盾牌的庇护之下,部属如何就没想到呢?”又看了眼李自成,心内倒是五味杂陈。
刘云水欲待将蒙前人的营地一把火烧了,李自成不准,说那还是蛮横人所为,这里迟早还是属于大明的, 没需求烧了本身人的领地,实际上还是担忧四周的蒙前人循着火光追过来,他们这两个小旗的兵士,现在的确成了辎重军队,万一被蒙前人赶上来,必定凶多吉少,起码这些物质要打些扣头了。
“这些牛对我们来讲,没有甚么用处,我们又不消耕地,牛的食草量又很大,我们怕是养不起,”李自成悄悄啜饮了口,军中没有好茶,有些涩口,“至于这些白羊嘛,能够留下一些,只是如何豢养,我还没想好,我们的兵士只要百名,恐怕分不出人丁来豢养。”
李自成皱了皱眉头,“全数留下,恐怕难度很大,能将三匹战马留下就不错了,如果卫里晓得我们截留了马匹,将来不好交代,”他何尝不想留下这些马匹?这是兄弟们冒着生命的伤害换来的,但现在的局势,本身这个百户,离不开西宁卫的支撑,别的不说,光粮食一项,就是非常头疼,前次给的十石粮食,差未几将近耗尽了,此次去卫里,第一任务是要带些粮食返来,“当然,我会争夺将马匹留下,哪怕是马驹。”
“大人,”刘云水俄然离座,跪倒在李自成面前,“部属之前自不量力,还想与大人一教短长,本日方知,部属与大人,乃是萤火与日月,部属此后,就断念塌地跟着大人干了,还求大人不要计算部属畴昔的莽撞无知。”
刘云水重新落座,脑筋却还在想着李自成的题目,“大人,是不是我们在以多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