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遍山无人,秦羽也不消在埋没气力,浓烈的气在八条端庄当中如游龙普通游走,
正要回返,却忽闻一阵酒香随风飘来,随即又听几道开朗的笑声,心中暗道:也不知是谁有此雅兴,在这弄月喝酒。心奇之下,便循着酒香行去。
秦羽也不答话,直接掠入亭中,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酒香溢口,清爽醇正。酒液入腹,一股暖流刹时向着满身伸展开来,一扫疾走带来的怠倦,深呼出一口浊气,精力为之一振。
忽而,清风徐来,月影疏淡,枝叶扭捏,沙沙作响。陈百川双眼蓦地闪出一丝精光,曲风一转,高陡铿锵。
砰
却见杜必武双眼陡睁,杯中余酒一饮而空,酒杯碰触石桌,响声清脆,随即眼中精芒暴起,不知从那边拾起一柄长剑。
吟声复兴,长剑回收,寒芒隐没,负手而立,竟有傲视天下之势。
健步如飞,身影掠动,心中称心凛然,竟是忍不住仰天长啸,啸声在山林回荡,悠长不息。
就在此时,秦羽双眼蓦地展开,发作出一缕精芒,一跃而起,竟有十余丈之高。随即翻转而下,手掌探出,对身下巨石拍去。
秦羽收回一声轻哼,伸展一下生硬的筋骨,一口浊气呼出,顿觉神清气爽,精力一震,随即便不再多做逗留,向着青竹园的方向掠去。
这般飞奔了好久,早已出了青竹园地点的山岳。秦羽略微感到一些累意,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倒是不知到了那里。
“小师弟,今后你去后山修炼,我陪你吧,大师兄老是一副公理凛然的模样,二师兄忙着修炼,三师兄更是个榆木脑袋,一点不懂风情,呆在园里的确无聊死了。”
秦羽赞道,这酒不但香气醇厚,更有振精提神、洗涤精神的服从。
剑锋再转,寒芒收敛,长剑所指,万物伏法,绝霸天下。
“咦?是你?”
“深埋不没凌云志,一遇风云便是皇!”
刚出后山,便远远见到世人早已聚齐,唯缺秦羽和易倩儿,当下脚步又快上几分。
“小师弟,快随我下山去,爹爹有要事宣布。”易倩儿道。
月明,剑舞,箫声扬。
“呵呵,可要来喝一杯?”身材较胖的男人笑道。
长剑出鞘,凄冷寒芒一闪,收回一声清脆的尖鸣。杜必武身形跃起,便到了亭外,身转剑舞,剑影重重,寒芒四射,似与明月争辉。
箫声入耳,秦羽如浴东风,心中一片安好,不觉间青竹埋头决已步入另一番境地,顿时大为倾倒,对陈百川亦是佩服不已。
这一日,夜已深,却不能寐,夜黑风高,月明星稀,阵阵清风拂过秦羽的肌肤,带来丝丝清爽的凉意。
接下来几日,秦羽还是和易倩儿、金丝雀在修炼中度过,日升而出,日栖而归。虽有些无趣,倒也非常充分。偶尔想起那夜听萧品酒,不免有些心馋,便想何时再去古亭,只是不知那二人是否还在。
………………
“笑看风云又何妨!”
易倩儿就像是一只不知倦怠的小鸟,整日说个不断,而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叫“郝剑锋‘的人,可谓是推许倾慕之极。
杜必武笑而不语,拎起酒壶,斟满三杯,酒液清冷,酒香四溢。三人举杯邀月,觥筹交叉,一饮而尽。
以后,秦羽便已是不堪酒力,昏睡而去。
接下来几日,绝大部分的时候,秦羽、易倩儿两人都在青竹园的后山中度过,当然另有那只金丝雀,不过它对易倩儿的到来仿佛并不对劲,倒像极了一个醋意实足的小女人。
秦羽闻言,便随易倩儿向着山下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