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先生,马先生走时叮咛了。三位需求甚么,我都会尽量筹办好的。”管家非常客气地说道。
我喘了口粗气,对着萧和尚说道:“老萧,这屋子阳气足得吓人,连个鬼影子都找不着,要不是这里刚死了人,我都不信这里会是凶宅。”
萧和尚低着头,愣愣地看着空中一句话都不说。守在一旁的管家态度固然没有变,但是时候久了,他一侧的嘴角微微翘起,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耻笑。看来他是把我们三个当作了神棍。
马啸林走时还叫来一个状师,此时这名状师正在和留守的差人谈判,引经据典来证明不让我们出来是弊端的、分歧法的、让人没法容忍的。
我在暗室到寝室的这段间隔来回走了好几遍,把边边角角都用天眼看了一遍,别说是马啸林瞥见的白影了,就连阴气略微重一点的处所都找不到。
他的这位管家五十来岁,说着一口标准的浅显话。刚才出事的时候,他不在香港,正在澳门替马啸林措置他在那边的房产。听到大宅出了事,才仓猝赶返来。
十几分钟后,警局那边传来动静,答应我们由留守差人伴随,在不粉碎证物的前提下,有限定地进入案发明场。
萧和尚仿佛俄然想到了甚么事,昂首对着管家说道:“我们有件事要筹议一下,能不能让我们伶仃待会儿?”管家很见机地关上了寝室的房门(不在案发明场范围,留守的差人也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