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枭转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再说一遍,不管如何样,我们都不能散开。”他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听杨枭这么一说,我们都开端严峻起来。这时,除了杨枭以外,我们几个都已经抽出了甩棍,顶风一甩,抖得笔挺(手枪放在宿舍的储物柜里,都没有拿)。
喷洒里的水也不晓得存了多少年,黑漆漆的看上去就跟没提炼的石油一样,也不像是油,也不像是水。并且另有一种腥臭之气。
可惜杨枭的话喊得晚了,那簇火苗已经烧爆了头顶的消防喷洒,这个小楼的喷洒连锁反应,都开端喷起水来。
这栋楼老旧不堪,内里本来的课堂已经当作了堆栈在利用。一进到楼里,刚才那种不安的感受就更加激烈。就是这里了,这栋楼就是刚才非常气压的中间。
杨枭瞥见了地上的火苗,愣了一下,他仿佛也看不出来这火苗的来源。不过看上去,地上的火苗没有甚么威胁,烧得也不旺,时隐时现的,仿佛随便踩上几脚就能踩灭。
“不消,我们先出来。”孙瘦子提起吴仁荻的时候,杨枭脸上的神采俄然就很奇特。他从口袋里取出五分钱硬币大小的金属片,在手中搓了起来。
看到浓烟冒出来,杨枭才呼出了一口气,他脸上的神采略微败坏了一点。他转头看了我们几个一眼,说道:“出来吧!记着了:我们集合在一起,不要分分开。在我的视野范围内,谁都伤不了你们。”
杨枭的神采有些发苦,我走到他身边抬高了声音说道:“老杨,你的天眼也被遮住了?”
“这是甚么水?这么臭!”熊万毅、西门链他们脱了衣服正在擦拭头发。在我以外,算是米荣亨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脱下衣服在头上胡乱擦拭几遍以后,对着小楼的大门愣住了――他也感受不到这栋小楼里的非常。
火球升空后,就向着独楼那扇敞开的大门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