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苏时征被打懵了,伸手碰了一下红肿胀疼的脸,不成置信地看向周习坤。
“那他在哪?”周习坤怕白闻存亡了,只要不死就好。
周习坤拔脚就要往外走。
“他没看到我。”苏时征紧紧张张,想了想。
“如何会不想。但是白闻生他……。”苏时征目光游移不定。
那些人相视一看,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多谢老板。”
周习坤看了一眼严秉林:“我有话伶仃和他说。”
“谁?”严秉林扬声问。
苏时征歪戴着一顶帽子,高高坐在垒砌的大木头箱子上,歪头啃着一个苹果。一只眼睛斜眯着看着地板上歪躺着的白闻生。火油灯的光映照得白闻生的脸忽明忽暗,白净的面庞上沾着斑斑泥沙和血迹,身材被绑得扭曲,一动不动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的确像个死人。
周习坤不说话低头看着他。
“姐夫…。”苏时征受宠若惊地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