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爷!”可他不得不说,“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我钱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断不能断了香火,求求你了......”
“让他说。”
“为甚么?”傅元君皱眉。
可女人始终只要一个,假的毕竟不如真的。
终究是哥哥赢了,风景结婚,弟弟却只能成为花楼里的醉鬼。甘心吗?不甘心......
前面这句他不敢说,转而说道:“但是这个河灯,也不必然就是小百合写的啊。”
钱贤急于认罪,必有蹊跷。
钱家兄弟二人将白芷调=教得与小百合普通无二,乃至拿来小百合的笔迹要她仿照。
......
即便只是替代品,他们也不能容忍她长着与女人极其类似的脸,却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因而他们花了大把的银钱,将替代品捧为花魁,指定成为兄弟二人的玩物。
傅元君望一眼程奕生,两人脸上都写着“他在扯谎”。
“傅宗,去把大蜜斯叫返来。”
钱贤打断程奕生的话,他斩钉截铁,却又偶然间暴露一抹苦笑,“都是我做的。奸=夫=淫=妇,死不敷惜。”
“你!”钱贤俄然变了神采,一张脸白了又青。
“说好的公允合作呢?每日在我的菜饭里洒上棉籽油......你可知这类东西,要吃多少年才气让一个男人变成废人?”钱贤哑忍着不将怒意宣泄出来,语气里却仍旧饱抱恨意。
“小百合呢?”傅元君问他:“杀她的来由是甚么?”
得了令,钱品闫千恩万谢,忙拽着傅宗往钱家大宅走。
钱品闫却不管这很多,老泪纵横,哭喊道:“二爷,我不求你救贤儿,只求你叫傅元君那丫头返来!甚么傅探长......”
傅鹤清坐在软塌上,神采不多数雅。他看着摆放在软塌木桌上的小孩儿拨浪鼓,不由嘲笑。
“钱老爷!”傅管家忙打断他,这件事千万提不得。
白芷出身贫寒,又何曾识得字?练了好久都不成模样,倒是把小百合写过的帖子留了下来,程奕生和沈长水才得以比对河灯上的笔迹。
钱品闫不断念,上前敲了书房的门,端倪间尽是急色。
钱友死在小百合的前面。小百合目睹了钱友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