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又发明这话说得不对，快速闭了嘴。
前次来的是那位长得女气的小爷，此次又带来一名模样都雅却带着阳刚气味的。前次议论喜好男人，此次知心照顾。这位爷，公然是打着逛花楼的幌子，干着龙阳之事。
这一次一样不例外。
怡红楼的伴计眼尖脚快，沈长水才方才抬手，已有龟奴快步上前。
有人在喊：“是红娘！竟然是红娘！”
四周俄然响起了喝彩声，三人被这声响吸引，昂首正都雅见从天而降的红衣女子。
小龟奴的神情较着带上了防备，但他还是接下银钱，缓缓开口。
提及来，红娘从不接客，也极少献舞。作为怡红楼的妈妈，却少在人前露面。每一次献舞都会引发不小的骚动，挑逗这些嫖客的心，测度红娘是否要出山。
程奕生却说：“傅蜜斯已经来过了。”
程奕生不似傅元君那么豪阔，他选了一张一楼角落的方桌，将两人的身影隐没在暗影中。
小龟奴满腹委曲，他没说错甚么啊。很快他又窜改了观点，他真的说错话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红娘？程奕生望着舞台上的女人，眉峰舒展。
“爷问的女人还是......”
“咳！咳咳......”
程奕生总感觉不太对劲，筹算出来再探一探。沈长水不大乐意，这是个甚么地界？沈二公子逛花楼的动静如果传到了老爷子和大哥耳朵里，他今后还会有快意日子过吗？
难怪别的一名爷会瞪眼本身，还想给人保举女人，这不是找抽吗？
下一秒，红娘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胡旋女变身剑士，剑舞飞旋，剑身却朝着程奕生二人的方向刺去。
沈长水缓了一会儿，见龟奴神情古怪，嗔道：“愣着干吗，不是点菜吗？”
“这我哪儿晓得啊，我估摸着，是那油的味道普通人吃不惯，咱江北这儿，还是吃菜籽油的人多。”
“钱贤？！”两人大惊。
“爷您的口味，还真的是多变啊......”他忍不住感慨。
“那我再问你个事儿，”沈长水又加了一张大钞，“钱家二少爷在这里，分缘如何？”
这话问的也太直白了！沈长水叫酒水一呛，全部嗓子火辣辣的疼，他红着眼瞪着小龟奴，直到将人瞪得后退两步。
小龟奴将两张大钞悄悄塞进衣兜，四下看了看，一边擦桌子，一边抬高声音道：“爷说的是棉籽油吧？那种油听着奇怪，质量不大好，厨房进了点货，但是一向没如何用过。”
统统人都惊在原地。
再者说，传到了傅元君耳朵里，她会如何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