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神婆,不会打斗吗?傅元君无法的想。
酒精倒在伤口上,真的很疼。
“唔!”
程奕生眼底的笑意垂垂消逝,说了声“您先忙着”,紧跟着傅元君进了屋。
一步、两步、三......步。
即便是南都城神探,傅子楠毕竟只是个女人罢了。
“甚么?”
“开个打趣罢了嘛,”沈长水笑道:“你小时候还光着屁股非说要嫁给我呢。”
“傅蜜斯。”程奕生叫住她,“你还是睡一楼吧,我搬到二楼去。”
......
沈长水恰好走到左边的墙角,还没回过神来又被傅元君拉着走完了右边。
......
傅元君固然不怕,却不想驳了他的美意。她点点头,从楼梯高低来,在程奕生的带领下,朝新清算出来的房间走去。
从门边走到左边墙角,二十步。
傅元君猎奇道:“为甚么?”
据她们说,邪祟鬼怪已经赶出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第宅门前画一道符线,也就是给第宅下一个樊篱,那些脏东西就再也进不来了。
从第宅一端到另一端,交来回回,一遍又一遍。
“很快就好,忍一忍。”他轻声安抚,眼底却寒意渐深。
七月的天,全部重庆仿佛是个大火炉,即便每日上药,闷热的气候还是使伤口成了细菌的温床。
沈长水选的位置极好,面朝第宅,正正幸亏小院中间,第宅的中轴线上。是以第宅正幸亏他们面前一分二,摆布均等。
难怪总感觉脑筋发热,喝了姜汤又不见减缓。本来是那天淋了雨,伤口沾了水惹出的事。
傅元君在床上坐下,正昂首筹办叫程奕生把门带上,不料程奕生却兀自的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程奕生说着,起家拿来新的纱布和伤药,又从书房拿来打扫时发明的酒精,将傅元君的小腿斜搭在椅子上。
第宅大门修在楼房正中,从大门往两侧走,间隔是不异的。
说是新清算的房间,实际上是程奕生本来的那间,只不过他将屋内的家具用品全都换了,说是新的不为过。
话音未落,傅元君一口茶尽数喷出,呛出了泪花。
神婆的最后一项事情,是“画地为牢”,几个神婆排成一排,从第宅前的这端跳到那端,交来回回反复着崇高的典礼――蛙跳。
他只好迈开步子,一步步朝前走。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