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北一愣,见这两人真要抬脚走人,忙拦住他们。
“是你们?”钱贤轻视的笑道:“我说的还不敷清楚吗?”
“甚么?”龙北惊呼出声,“你白日不是说他们两个都是被藏地弯刀杀死的吗?”
......
钱家父子就逮。龙北始料未及。
“杀死小百合的凶器,不是藏地弯刀,是一把短匕首。”傅元君说:“你急着承认,才会进了骗局。”
程奕生哂笑,暗骂一声老狐狸,扭头望向佯装困乏的傅元君,见傅元君点了点头,推开了龙北。
“我的儿啊......”
他拿起桌上那把银森森的短匕首,问他:“你用这把刀,杀了小百合?”
“你公然晓得?”
傅元君接着他的话,用心说道:“不幸了钱贤,白白替人担了罪名,有情却被无谍报。他那么信誓旦旦的承认本身杀了小百合,成果连杀死小百合的不是藏地弯刀都不晓得。”
“这是闹的哪出?”龙北瞠目结舌,忙上前奉迎:“钱老板的衣服是怎地了?叫人拿件洁净衣服来呀,着了凉可咋办?”
钱贤暗骂一句,随即平静下来。
钱贤笑笑,“你能晓得小百合,我为甚么不能晓得傅子楠?”
他正梦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冷不丁被程奕生连夜捉起来,赶到钱府时伢子和杨宁已经先到一步,钱老板坐在堂屋里,衣袖裤腿湿了半截,桌上还放着一把湿淋淋的短匕首。
暗中总会让人感到绝望。
“那又如何?”他说:“你想治我们的罪?”
“哼,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钱品闫别开脸,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愈发的紧。
钱贤躺在牢房内的小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究竟上他甚么也看不清,只是睁着眼的感受会让他好受一些。
“钱伯伯,有件事......你应当还不晓得吧?钱贤结婚以后,白芷有身过。”傅元君说:“那两个重情重义的人死了,薄情寡义的人还活着。”
“如许啊,想不到钱老板如此怀旧,当真有情有义。”程奕内行中的匕首做工极差,刀柄为木质,刀刃缺了口,刀锋很钝,如许的刀,削生果都吃力。
“你不是刚刚才说你的短刀掉进水里吗?”龙北这会儿子倒是有胆量了,咄咄逼人道:“钱老爷,难不成这水里,另有一把短刀?您但说无妨,就算把水放干,我们也会帮你找返来的。”
见着面前这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龙北一脸嫌弃。将程奕生扯到一旁,低声道:“我说傅探长,你好歹说句缉拿归案啥的,我这儿也好办呀。”
“咳,”程奕生出声提示他,“是我们要去睡觉了,不是我俩要去睡觉。”
他在这里睡了一晚,时候已经够长了,他等不及想要出去,为甚么还没有人来接他?
“行吧。”他说:“钱老板,彻夜叨扰,是想向您确认一件事。”
“那你现在来,是何意?”钱贤蔑笑一声,“不会是想来灭口吧?嗯?傅......子楠?”
“是我......不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