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崔岩临面面相觑地相视一眼,然后我说:“看来是你多虑了,内里不是火龙油,而是水银!”
我不断念因而持续问:“除此以外,你就没有发明其他的吗?”
并且这个手掌印的位置更加让人值得测度,它竟然就在石壁上的石像的手掌上,不偏不倚,刚好盖在那边,我不由摸了摸左肩,方才那一只手就是压住了这里,若不是我用银刀将它斩断,还不知要产生甚么事,只是让我最不能了解的是,我身后是石壁,石壁上底子就没有能够包容一小我的地儿,这手掌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但是细细想想实在也就直到里头的以是然了,水银重,内里的量也不成能多,一旦太多会压垮蜡层和石壁,以是到此为止我已经不再信赖这个石洞是天然构成,而是野生决计开凿出来的,加上之前崔岩临说上头有个一人下来的洞口,我感觉,这应当南蛮子来开的盗洞才对,莫非这里真是一个墓室?
我说:“你把最后一个火折子打起来,我看看这是甚么东西,这摸着的感受,如何像是辣,滑滑的。”
我们等水银流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大碍以后,这才持续用银刀将蜡口开大了一些,同时一个疑问已经在脑海里逐步堆积成一个大大的问好,这石壁前面为甚么用蜡层封起来,并且蜡层和表层的石壁明显是用来封制水银的,那么这里头藏着这么多水银又是如何回事?
蜡口变大了以后,水银流出来的速率快了一些,只见水银过处都是一片荧光,在这绝对的黑暗中就像一道光的小瀑布一样,然后再流到地上,没入碎石当中,光零琐细碎地从中透出来。
说着他垫着火折子走到一旁,趁着这段时候我又细心察看了一遍这石壁,只见石壁上都是就着石壁雕镂出来的石人,每个石人都有平凡人普通大小,一团地绕着石壁围着,就像一圈保卫这里的侍卫一样,我想起之前从身后石壁里伸出来的手,因而看了看方才站的阿谁位置,却发明那边底子甚么也没有,只是有个东西却看得我心上莫名地一惊,那边仿佛模糊有个血掌印。
崔岩临点起了第三个火折子,他边点边说:“我方才见那边的墙壁上有个黑影儿,看是不是有个通道甚么的。”
固然我已经必定,但还是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缓缓地将银刀抽出来,然后就瞥见更多的亮光从被刺开的蜡口中流出来,这时候这个火折子已经邻近烧完,崔岩临将它往地上一扔,只是这回我们却没有再堕入暗中当中,因为从缺口处流出的水银成为了光源。
如许想着,我因而拔出银刀在石壁上试着凿了几下,本来我觉得不会见效的,但是出乎我料想的是,银刀凿了几下竟然将石壁凿开了一些,也就是说这石壁的构成底子就不是坚固的页岩之类的材质,而更像是石灰岩。
崔岩临则说:“那就怪了,看来除了你另有别人也来了这石洞里,我们找找看另有没有别的出口甚么的。”
我因而更加用力地凿了两下,接着就见石壁上的石块簌簌掉落,然后就感到银刀刺入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当中,我用手摸了摸,质地并不软,只是摸起来并不是石头,我因而凑着细心辨认了下这是甚么东西,可也就在这时候,全部石洞里的光俄然没有了。
以是现在我的猜想是要么是南蛮子找错了处所,要么就是我还没到这里最首要的东西,起码能够证明这是一个墓的东西。
只是当水银流淌干枯以后,现出内里的一层透明的仿佛是玻璃一类的东西来,我凑着往里头看了看,透过这恍惚的透明层,我仿佛看到里头有黑乎乎的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