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而更加用力地凿了两下,接着就见石壁上的石块簌簌掉落,然后就感到银刀刺入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当中,我用手摸了摸,质地并不软,只是摸起来并不是石头,我因而凑着细心辨认了下这是甚么东西,可也就在这时候,全部石洞里的光俄然没有了。
如许想着,我因而拔出银刀在石壁上试着凿了几下,本来我觉得不会见效的,但是出乎我料想的是,银刀凿了几下竟然将石壁凿开了一些,也就是说这石壁的构成底子就不是坚固的页岩之类的材质,而更像是石灰岩。
如许反而让我松了一口气,固然水银能够给我们带来光源,但是水银毕竟有毒,并且特别是水银挥发以后的蒸汽更是会要了性命的。
只是当水银流淌干枯以后,现出内里的一层透明的仿佛是玻璃一类的东西来,我凑着往里头看了看,透过这恍惚的透明层,我仿佛看到里头有黑乎乎的甚么东西。
我恐怕本身看岔了,因而走到跟前细心借着火折子微小的光辩白着,直到看了才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并且和我之前在风水镇见过的一模一样,是六个指头的血掌印!
只是火折子的光芒的确是太弱,我估摸着崔岩临除了火折子也没带火源,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的时候,我们就又将堕入绝对的暗中当中,而我昂首看了看壁顶,这上头少说也有四五米高,估摸着不是蜘蛛蜈蚣啥的底子爬不上去,归正我是爬不上去。
固然我已经必定,但还是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缓缓地将银刀抽出来,然后就瞥见更多的亮光从被刺开的蜡口中流出来,这时候这个火折子已经邻近烧完,崔岩临将它往地上一扔,只是这回我们却没有再堕入暗中当中,因为从缺口处流出的水银成为了光源。
并且这个手掌印的位置更加让人值得测度,它竟然就在石壁上的石像的手掌上,不偏不倚,刚好盖在那边,我不由摸了摸左肩,方才那一只手就是压住了这里,若不是我用银刀将它斩断,还不知要产生甚么事,只是让我最不能了解的是,我身后是石壁,石壁上底子就没有能够包容一小我的地儿,这手掌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以是现在我的猜想是要么是南蛮子找错了处所,要么就是我还没到这里最首要的东西,起码能够证明这是一个墓的东西。
这一个火折子也很快烧尽,崔岩临还是丢了,以后就没再点,我一向揣摩着他和我说的事,这里离了风水镇二十来里,那么岂不是我昏倒的时候已经有了很长时候,并且不是被河水冲来的,不管是我本身走来的还是别人把我扛来的,十多里的山路没有个半天的时候是走不了的吧,因而我更加感觉内里透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古怪,让我整小我都感觉模糊不安。
崔岩临则说:“那就怪了,看来除了你另有别人也来了这石洞里,我们找找看另有没有别的出口甚么的。”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记重锤击中了一样,只感觉一阵闷疼,从故事再到风水镇再到这里,这个六指掌印就像鬼怪一样一向几次呈现,这究竟是在预示着甚么?
蜡口变大了以后,水银流出来的速率快了一些,只见水银过处都是一片荧光,在这绝对的黑暗中就像一道光的小瀑布一样,然后再流到地上,没入碎石当中,光零琐细碎地从中透出来。
不过这里并不是墓室,我想大抵不会有如许的构造存在吧,但是既然崔岩临如许神采,那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我不断念因而持续问:“除此以外,你就没有发明其他的吗?”
只是这时候我却有些苦笑地看着崔岩临,因为我手中的银刀已经没入了蜡层中一半,崔岩临明显也是看到了,就要拉着我往一边闪躲,但是就在这时我却瞥见有东西顺着银刀流了出来,并且在流出来的同时银刀就亮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