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得是您啊!这搁白云观顺出来的——哎呦——”
风和日丽的凌晨,老沈哼唱着小曲儿为几位好朋友送别。
固然相处的时候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十天,但相互之间早已成了莫逆之交,老沈他是个参精,之前内心除了沈采薇以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毫不体贴,直到运气让他与赵三元几人交友。
“哎!臭丫头又往我身上蹭糖渣!”
“将军。”
世人捧腹大笑。
“晚风拂柳笛声残,落日山外山~”
小赵同道还是好话不会好说,眼看着要别离了,不知下次见面要到猴年马月,说话却还是又臭又硬。
坐上驴车后,莫闻山往老烟枪里塞烟叶子,看似平平无奇的问,但赵三元是浑身一机警,肌肉紧绷着持续赶驴车。
趁着混乱,赵三元从速硬着头皮挤进人群把师父拉走。
再欢乐的宴席终将散去,再出色的大戏终将闭幕。
“你们,这几天没肇事吧?”
转头看去,发明是两副捆着的泛黄老画卷。
“你小子还挺对劲是吧?”莫闻山作势要打,赵三元风俗性捂着后脑勺,其他哥几个都别过甚去,倒是那头驴跟成精了似的转头乐得直呲牙。
“时候差未几了,我们还得去西护城河接老头,让他等久了又得对我一顿劈脸盖脸,走了走了。”赵三元谙练的坐上驾驶位,其他哥仨也登上板车,转头对着江阳等人挥手请安。
“师伯?除了长兴子以外另有师伯啊?”
万幸没有出大乱子,过后合作措置的非常老道,能够放心拍屁股走人。
老沈怀里的沈采薇将几近不离手的冰糖葫芦递给赵三元,意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