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宁寒川倒没觉很多疼,倒是把房小柔给抻着了。她按着腰,咧嘴说:“你还没走啊!”
“那……我要肉偿,老板也不亏损啊!”
“老板,那你摸我。”
房小柔叫得像杀猪,宁寒川状况一点都没受影响。寝室里一派春意盎然……吧?
宁寒川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只能收回唔唔地声音。
“好吧!玄色的,还挺都雅的。”
又过了一会儿,房小柔吼怒:“妈的,这里不能摸!靠靠靠,这里也不可碰!”
“谁缠着你了,从速滚,老娘就是这么无情!滚滚滚!”
金俊推开寝室的门,房小柔慌里镇静地把被子披上,只暴露个脑袋。剪成沙宣的短发像个鸡窝,她顶着鸡窝头,脸上的神采带着些忏悔,带着些发急,像是一个改了期末测验卷子又被家长发明了的小门生。
“老板,我没有开打趣,我是当真的。”
她对劲的点点头,拿眉笔在眼角点了一颗痣。嗯……如许更妖艳了。
宁寒川淡定地问:“老板,内里是你的小恋人吗?你放心,我会谦善漂亮,不会和他争风妒忌。”
房小柔昂首一笑,“那是天然,走吧!我的火伴,看看今晚有甚么好节目等着我们。”
金俊看到房小柔的寝室里有个男人惊奇了一下。
宁寒川走到她身边单膝跪地,握着房小柔的手说道:“如何不能呢?鄙人身无长物,只要皮相还过得去,还请老板垂怜,收留我一夜。”
宁寒川歪嘴笑了,看起来有些调皮。
宁寒川舔了一下她的耳垂,一股电流顺着她的脊椎骨蹿上脑门。
“老板,我跟店里的头牌比,谁比较都雅?”
宁寒川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老板,我们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