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喔!那你给我说说看?”陈继业猎奇的问。
“刘团长,我这话撂在这儿了,只要你想赚那白花花的现大洋,我就能让你光亮正大的卖出去。”陈继业硬气的说。
“嗳,陈老弟。”刘大麻子欢畅的称呼一声就从速说道:“老弟啊,别看老哥我是个团长,但是这年初没背景另有制肘,在枣庄这交通要道上,常常有人盯着,以是想赚点钱真他娘不轻易。”
“出去了,一大早……”陈继祖六神无主的说,话还没说完整小我又晕倒在地上。
“刘大哥。”
边穿衣服边出门的陈氏瞥见陈继祖晕倒在地,从速跑过来扶起边摇边喊道:“老爷,老爷,你这又如何了。”
“不是,不是。少爷,你听我说完嘛。”赖四苦着脸打动手赶紧解释。
“少爷,你的大事我们一点也不敢担搁,以是自从昨儿个我们喝完酒后就开端刺探了。我们先是去了刘团长家,吃力口舌说我们要买枪支弹药,我也发明刘团长也想赚一大笔钱啊!可难就难在他说上面查的紧,津浦铁线路首要,他不敢擅自卖呀!”
“刘团长,我们先谈买卖,其他再说。”
“滚~”
“也是哦。”赖四想想也是这个理,仿佛他们天生就和陈继业他们有辨别。
“老哥,这好办啊!”陈继业鼓掌道:“我们那儿不是有匪贼吗?你带兵到我们那儿放两枪就当剿匪,返来的枪支弹药少了那你还不好说吗?”陈继业边说边挤眼色。
陈继业被人领出去后,一看那满脸的麻子就晓得他就是刘大麻子,该有的客气话还是要有,笑着拱手道。
守门的小兵一进刘府院子就瞥见一个秃顶满脸麻子的大瘦子眯着眼坐在摇摆椅上,一旁另有个花枝腰展,勾魂发骚的艳女正在摇着扇子服侍着,明显这就是刘大麻子和他的六姨太了,小兵看了一眼六姨太咽了两口口水然后弓着腰向刘大麻子陈述。
“那你持续。”
“孝子,逆……子……我的大洋……啊……”陈继祖被摇醒了说了几句又晕了。
陈继业带头直奔刘大麻子府上,赖四耐不住猎奇就悄悄的问陈发财。
“少爷,你没说错吧?刘大麻子现在没体例卖枪。”赖四跟在前面提示道。
“内里用的破就不消谈了,万一没准儿好枪都藏起来了呢?”陈继业历喝道。
“老弟,你从速给老哥说说到底如何才气卖军器啊?”刘大麻子两眼里都是钱影子的盯着陈继业。
“对呀!”刘大麻子也明白过来了,这些年他被人盯着又不好动,他怕死又不敢和匪贼玩命以是才没有想到。
“不不不……”陈继业顿时摆动手说。
“明天他们带着正主来的,就是陈家阿谁败家子,你看?”
“那有甚么委曲的,那我,我此后就叫你刘大哥啊!”陈继业现在就是有点小钱,贫乏的就是权势罩着了,这奉上门来的他当然乐意了。
刘大麻子听了没好眼色的一巴掌扇畴昔,要晓得他固然没有做利润最高的军器买卖,但也节制着枣庄这个车站,做点私盐,吃点贡献钱每个月还是有那么几百块大洋。如果人一旦有了大买卖,那些小买卖来费事他,他当然不欢畅了。
“嗳,夫人。”李春梅敏捷的帮着陈氏扶肥胖的陈继祖。
“哦,另有这功德?”军器买卖让刘大麻子镇静了,另有外快那就更爽了。
“好了,我问你,少爷呢?”陈继祖摆了摆手说。
“不是啊,少爷,我们真的极力了。不信,才子,牛大,二愣子都能够作证啊!”
“来来来,我给你们先容一下,这位是我家少爷,陈少。”赖四给两个守门的一人一根烟然后指着陈继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