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厂区，机器轰鸣声中，看着纸张变成钱的过程，真是爽的不能再爽了。方大帅内心很明白，这个货币买卖要做悠长了。就得有枪杆子做背景。有信誉做根本。滥发货币这类活动，只能是砸本身的招牌。
总而言之，两边的后院都太近了。真要说防备，主如果南京在防备芜湖。根基上借南京方面几个胆量，也不会来找芜湖这边的费事。
方剑雄很想晓得南京的态度，不过比贰心急的人有的是。方才看了孙宝琦的来电，南京方面的来电就跟着到了。孙的阐发跟孙宝琦大同小异，也判定为缓兵之计，看来这些人的脑筋也不笨，诡计狡计甚么的也不差。
外间的各种骚动，方大帅是没心机去管的。要说通电打嘴仗，现在部下也有一批人在专职卖力这个事情，韩衍领衔的鼓吹办公室，干的就是这个活。本来方大帅筹算叫做鼓吹部的，细心一揣摩，这个很轻易演变成河蟹神兽，还是不要叫甚么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