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叮咛金合座,出去以后到白家大院等她三日。如果过了三日她还没归去,就去杜蘅府上要求帮忙。
固然白芷之前从未有不对手,但是她的心神和纸人是相通的,那纸人还将来得及返来同她报信便糟了不测。
天机子冷哼一声甩袖进了木笼,上面有人将他拉上去,洞里又只留凌霄一人。
“跪下!”一声大喝,让凌霄懵了。
她还傻笑着半天,说这个上面有他的名号,关头时候说不定还能出去招摇撞骗一番。
夹藏在袍子里的小纸人此时悄悄的从他身上跳了出来,两条小短腿啪啪的就往回跑去。这内里本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耗子,在草丛里避着人行走更是他的长项。
这下子换凌霄懵住了!
天机子气的手直颤抖:“你还在这儿装甚么?明显是个妖女,还妄图诬告我观中人!”
“对,是我的!”
“凌霄啊凌霄,就算是做出这等丑事也就罢了,你找个明净人家的女人,哪怕就是个风尘女子我都认了。你竟然找个有妇之夫,人家夫君都找上门来了,你让我如何保你?”
不幸白芷这个小美人了,别晒黑了,那就不能看了呀。
纸人身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渐渐升腾,纸人垂垂化成白灰消逝在空中,唯有血迹变成一团淡色的血雾浮在空中再往上一点儿。
凌霄不知天机子口中的丑事指的是甚么,不过能把师叔气成如许必定是白芷的手笔。
天机子抚着额头,他叹了口气痛苦的摇了点头,凌霄真的做了这等丑事。他该如何办?
等她忙完这统统,天机子带着众位羽士一齐呈现在祈福殿。
眼看着日上三竿,太阳越来越毒。大滴的汗水从她鬓间往下滑落,金合座心疼的在一旁给她遮着阳,不时的替她擦擦汗。
他到底有没有把祖师爷的青训放在心中?
天机子先匀了两口气,这才问到那女子腹中胎儿到底是不是他的?
白芷满脸惨白,她推搡着金合座,让他从速分开。
她捂住头缓了一会儿才渐渐反应返来,金合座有些吓到了,她还觉得白芷被人下了甚么咒呢。
这到底是哪跟哪?
在院子里等待的白芷俄然感觉太阳穴一阵刺痛,就像一根钢针钻了出来又拔了出来似的。
就说她困在白云观,杜蘅不会不管的。
“不好了!”
记着了来往的门路,小纸人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山下走去。哪料,在半路上小纸人沙哑的惨叫一声,便被人捏住脖子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