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对马汉三道:“你是不是有些多疑了?”
他浑身酒气,话语结舌,似已喝了很多的酒。
“打斗不过是摸索我们的真假罢了,谁都不要动,就呆在屋里,我们以稳定应万变。”
阮华安问马汉三如何办?马汉三道:“本来先派出一队人马就是为了引开敌手,但现在看来这一招并未见效,凶暴的敌手还是粘上了我们。”
马汉三和阮华安以茶为酒,猜拳行令,吆三喝四地吃喝起来,弄得屋里的动静举院皆闻。
阿春清了清嗓子,唱起曲儿来。
阮华安筹办出去看看,被马汉三止住。
睡了两个时候,天气未明,马汉三便唤醒阮华安和阿春,三人悄悄出了院子,牵出马厩里的马匹,上马向镇外飞奔而去。
他扭头看了阮华安一眼,语气降落,一字一句隧道:“我感到,我们已被奸刁而恶毒的敌手咬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摇摇摆晃的老者,怀里抱着个酒坛。
老者强睁醉眼盯着碗中褐色的液体看了看,喃喃道:“这甚么酒啊,又苦又涩却淡如白水,如何喝得!”
阮华安嘻笑道:“是大哥带我出道,我还不是跟你学的。”
马汉三表示阮华安去开门。
马汉三俄然冲他们摆摆手,二人当即停了下来,来到马汉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