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以倔强的口气道：“在门生看来，这二者并无太大不同，都是犯上反叛。如果魁首不承诺他们的要求，他们岂不是要风险魁首的生命。是以，门生以为兵谏也好，造反也好，其本色都是一样。”
戴笠不敢躲闪，只能用身材硬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拐杖打在戴笠丰富的肩膀上，断为两截。戴笠咬牙挺着，哼也不敢哼一声，更不敢辩白，因为他明白在蒋介石气头上，越辩白蒋便越活力。
戴笠一愣，压根没想到蒋介石会在此时俄然提起方云奇，一时惶恐不知所答。
戴笠答道：“我眼中只知有校长，不知有党国。校长在一天，我保卫您一天，有一天校长不在了，我戴笠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和需求了。”
戴笠的神经蓦地又严峻了起来。
蒋介石点点头，神情显现他甚为对劲。宋美龄见师徒二人又密切如初，这才放下心来，见他们另有事要谈，便扭身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