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秋苦笑道:“我到但愿方长官就留在这里好了。”
来到河边,见王虺站在河岸,嘴里念念有词,两个跟着的差人站在他身后。河中大水滚滚,冲撞振荡着河岸土石,如同因套上缰绳而被激愤了的野马,让人感到随时都有冲出河岸束缚的能够。
陈寒秋摇点头:“说句不该说的话,方长官对宦海好象非常轻视。我感觉浅显人犯你放了也就放了,但那关在狱中的两‘长’的题目你是否叨教一下上头呢?至于栾江县,我可先派人来暂代县长,然后行文省当局,要求另行委派。”
方云奇道:“谁都神驰平静安闲,但是倭寇入侵,同胞喋血,江山寸碎,又岂容我辈在此保养光阴啊!”
陈寒秋的神情还是不放心的模样,方云奇道:“你不消担忧,统统都在我,你就按你所见所历写就是了。”
提及时势,二人的心便再难平静,喟叹久之。
陈寒秋道:“香山寺是真武观的知客寺,既要去真武观,那我们不现在晚就去宿于香山寺,沐浴换衣,明日一早登山,岂不更好。”
方云奇上前扶起向虎生,对向俊华道:“向老迈这是何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