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儿子吓坏了,扯着王伯的胳膊鬼哭狼嚎:“爹,不能让他们砍啊?砍了我还如何活啊?你磨叽甚么呀?从速去找你们老爷乞贷啊?”
俞颂超瞪了老婆一眼,厉声道:“现在是抱怨这些的时候吗?眼下想体例救爹才是最首要的。”说完,把头一转,问董鹏远:“大姐夫,我们都被拒之门外了,估计你和大姐也没甚么收成吧?”
“这不成能,这是诬告。”柯木莲叫着。
黎子坚说:“还探听呢?一说是我和木苹求见,人家连门都没让进。走了好几家,家家如此。”
“这就是人走茶凉啊。”柯木莲感慨万千。
柯家客堂里。
深思了一会儿,董鹏远说:“这事儿太俄然,到底是如何个环境我们都还不清楚。如许,我们分头去找找常日里和爹处得不错的朋友和同僚,我们先探探环境再说。”
儿子打赌这事儿,他是瞒得滴水不漏,恐怕为此丢了柯家这份这么好的差事。
“颂超,那你和木芝呢?”董鹏远又问。
吴沛德的管家笑了笑:“王老哥,老话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你不听我劝,难不成还真想让他们把你王家的这根独苗给砍了?砍了你的独苗苗,老了你靠谁去?我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晓得?你怕甚么呀?你承诺了我,我帮你还了钱救了你儿子,你还能持续在都督府当你的管家,而乐而不为?”
宦海上一贯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柯家和他们每一家都牵涉着莫大的干系,老丈人要真有甚么不测,他们这三家外戚也脱不了干系,这事理董鹏远比谁都清楚。
唉,柯太太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让人去探听了探听,说是你爹采办军器、搞暗盘外汇买卖、另有甚么私运发卖、贪污……光是贪污这一项,传闻就列了十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