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木蓝听老友把话说完,点着头当真的说:“嗯,不错,说的很好很到位。”
听着柯木蓝的话头头是道的,可宋兆培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儿,详细哪不对劲儿一时又说不上来。
“屁话,我还见过她呢?”
“唉,我如何就这么的不信赖你这话呢?你跟人家素不了解,你倒给我解释解释,它如何个顺理成章法?”
“返回的时候刚好和她坐同一趟船,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在船面上被晕船折磨的狼狈不堪,我用小偏方帮她减缓了痛苦。”
柯木蓝说:“你以为的殷勤,对我来讲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宋兆培刚把事情说出来,康聿容还没来得及颁发定见呢,柯木蓝就先不对劲了。
“兆培,你信赖缘分吗?”
宋兆培见柯木蓝只是装傻充愣杜口不言,又紧催了好几次。柯木蓝见实在是躲不过,就开了口。
“啧,这当然不算了。”
宋兆培再摇点头。
“后厨杂工?那活儿又搬又扛又脏又累,那是女人干的活儿吗?不去。”
柯木蓝不打反问:“你还不是一样?又送饭,又帮手找家眷,还和她的丈夫大打脱手,明天又是大摆筵宴拂尘洗尘,你不也是殷勤的过分?你可别说,你只是纯真的想认个mm。”
“哼,哼哼。”宋兆培撇着嘴嘲笑几声,又说:“另有你说的阿谁甚么缘分,说的是你和聿容吧?”
宋兆培自问自答:“你犯的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之罪。”
柯木蓝问:“那我把聿容送到病院算是献殷勤吗?”
像他如许的,说好听点是沉稳忠诚,说刺耳点,那就是一根木头,败兴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