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几家都挺好的,不过最出众的就是黄委员的公子和周镇守使了。黄公子传闻人才边幅一流,而周镇守使但是镇守一方的大官。不管哪一家,大蜜斯嫁畴昔都不会委曲的。”
陶氏心中哀嚎:完了,这下子真完了!
几天后,蔡夫人又上门了,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何云旗身上:“外边都传呢,说你家大蜜斯将来是要招婿上门的,这事是真是假?”
“这个天然,我归去就探听探听,大蜜斯这般家世,这般边幅,另有丰富的嫁奁,恐怕表姐家的门槛都要被人磨破了。”
见何云旗三两下就把陶氏的人手给弄了下去,蔡夫人暗骂其无用,并且还折损了她一个管事。不过她想来是看不得陶氏过的日子爽的,因而又献了一计,“你家大蜜斯本年都十七了,你可着全杭州城看看,有哪家的女人十七了,不说没嫁人,连个婆家都没有,成甚么体统!你是她母亲,这婚姻之事就应当你来筹划,晓得的说姐夫心疼孩子,不晓得的必定在背后戳你脊梁骨,骂你后母心肠暴虐呢。”
何云旗并不熟谙面前的人,但见他带的兵士,就晓得官职不会低,因而上前行了一礼,“中间来我惠绣坊有何事?”
何云旗已经沉着下来了,“阿谁姓周的明天在门口如此说,我估计这两天陶氏就会有下一步行动了。”
有几家还真是不错,陶氏有些拿不定主张就请蔡夫人上门筹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