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杭州城里跟投入湖面的小石子,只引发了一点点波纹,就规复了安静。只要几个故意人将目光转向了何府。
刹时,杜鹃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还不是因为董姨娘出府的事情,前次姨娘她做的那么过分,固然何蜜斯的确跟都督生了一场气,可出府的时候,都督已经将人哄好了。现在都督忍无可忍要将她送出去,她却将气撒到我身上!”
董姨娘扶着杜鹃的手站起来,又将杜鹃抱进怀里,“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我晓得你为了我好,可我们搬了出去就甚么都没有了。”
出了门,眼泪就掉了下来。院中的小丫头都噤若寒蝉,见到她脸上光鲜的手掌印,头低的更低了。
都督府里的人都晓得,董姨娘固然挂了一个姨娘的名分,但跟都督向来没有圆过房,都当是董姨娘的身子不可,可只要杜鹃晓得,对于这件事,董姨娘是多么的悔怨。
“是,奴婢这就跟香草姐姐说去。”
“但愿药效还没有散。”
转眼就到了那天,马厨娘看着菜单只嘀咕,“如何都是这些?”
杜鹃想摆脱开,到底是放弃了,“姨娘快别这么说,我去给您端一碗莲子银耳汤来。”
“不熟谙,她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科长,还不值得我去交友,不过没想到她竟然能搭上都督这条大船,并且都督对她一味的奉迎,看来他们的干系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