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
欧阳厚仪拿她没有体例,“等有机遇了,我带你将中国走个遍。”
何云旗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桎梏,欧阳厚仪用力将人抱住,“别乱动,谨慎伤到孩子。”
何云旗也坐了起来,严厉地对他说:“欧阳厚仪,你要明白一个事理,我是个独立的小我,我不是谁的从属,就算是嫁给你我也没有落空独立的品德,如果我对你不对劲了,我能够随时走人,而不是在你这个偌大的院子了枯萎。而你也一样,如果你爱上了别人,你能够随时奉告我,我们好聚好散。”
欧阳厚仪皱皱眉,就算是跟他负气,也不能饿着肚子。将人晃醒,“起来用饭了。”
“嗯,好生服侍着。”
何云旗点点头,“快去吧。”
“不可,等过了三个月以后。”欧阳厚仪寸步不让。
何云旗又好声好气地求了一会儿,见欧阳厚仪一点儿松动的迹象都没有,她顿时就恼了,“欧阳厚仪,我是嫁给你了,可不是卖给你了,就算是卖身为奴,也不能把我关在这里吧?你这都督府我可住不起,这就回家去!”说完,肝火冲冲地就要往外走。
何云旗嗔笑一下,“你见过哪个当教员的去黉舍还带着侍从的,也不怕人笑话。”
何云旗展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翻个身又要睡。
何云旗歪着头笑,“你如何来了,不忙了?”
“没人看上恰好,我就一辈子赖上你了。”
欧阳厚仪一放手,何云旗当即就往回走。他叹口气,对书墨说:“你快跟上你家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