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人等了三天,孙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那天何云旗的豪举已经将一众丫环吓到了,明天更好,直接打上门了。
如果以往,何明哲必定要看在姻亲的面子大将他们送到大门口,但现在心中有气,就只让下人将人送了出去。
何云旗站在马车前,笑道:“孙夫人不消客气,我明天是来向孙夫人讨个准话,我们两家既然已经决定消弭婚约,还请孙夫人明天让我将婚书和信物带归去,今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孙夫人没好气地说:“我在外边低声下气地求人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本身没有本领,我用得着如许嘛!”
看门的是个老头儿,老眼昏花,腿脚还慢,拍门敲了半天赋出来开门。
“哎哎哎,疼死我了,你做甚么!”孙汇通疼的龇牙咧嘴的。
孙汇通心说,你在人家女人内室里可没有低声下气的,软硬兼施,连敲带打的。
一向莹白苗条的手翻开了车帘,随即从马车里走出来一个光彩照人的少女,恰是何云旗。
孙夫人的娘家固然有钱,当初孙夫人出嫁的时候嫁奁也很多,但她倒是不善运营的,这些年一向是坐吃山空,以是才想将娘家侄女娶出去,好让孙家的日子好过一些。
侍从说:“我们是何家人,还请老伯去内里通报一声。”
老伯一听是何家,仓猝往里让人:“本来是亲家,先出去等吧,我这就去里边通报。”
孙汇通揉揉被拧疼的胳膊,说:“我们走之前何家就想退婚,现在又正式提了出来,恐怕他们是铁了心的要退婚了,要不我们就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