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算是明白了,冯庸这是做足了做足了筹办事情来的,他们那里晓得,前身是哈工大高才生的他对这类测画图最敏感,以是在入闽之前就把全部福建的地形图记在脑筋里了。既然设伏地点都选好了,那还等甚么呢?只等冯庸安排了,边上的冯德麟更是一副‘有事找我儿子’的模样。
冯庸接着安排道:“臧旅长,费事你带姚建屏去电报处发封电报,奉告在福州的李厚基,就说思明危在朝夕,但愿他的救兵快点到来。”臧致平一听到这个号令,愣了下,固然本身归附冯庸了,但毕竟是新降之将,还觉得坐会冷板凳呢!可冯庸当即就给本身安排了个这么首要的任务,这就让他打动不已,大声说道:“遵令!”实在冯庸也没想那么多,本身没李厚基军队的联络电码,而臧致平跟姚建屏毕竟同事过,更好说话,加上他现在也是本身人了,干脆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
“余下的人,除了师部保镳营留下保卫师长,都给我清算好东西,吃饱饭来,顿时赶赴晋江!”“是!”
冯庸正色道:“爹!你感觉是这场仗的仇敌多,还是了局伏击战的仇敌多?”冯德麟接着怒斥道:“兔崽子,逗你爹玩呢?这场仗足足有三个混成旅两万多人,可了局伏击战就一个混成旅,撑死才一万人,当然这场仗人多了。”“那不得了,这几万人都被我们打败了,还怕那戋戋一个旅,您哪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能杀我冯庸的枪弹还没造出来呢!您这些天也累坏了,从速歇息一下,一觉醒来,你儿子我就拿下全部福建了。”冯庸豪气的说道。
接着号令道:“独立团窥伺营营长赵海生?”“到!”
冯庸讲了这么久,也口渴了,便喝了口茶,再接着说:“至于城里的电报处,一向把握在福建陆军第1混成旅的旅长姚建屏手里!他在开端攻城的时候就被臧旅长抓住了,现在在我军的把守之下,我已经询问过了,他只发过两封电报,一封是求援电,另一封是决死电,此中并没有提到我军打击思明的事!以是大师能够放心了,李厚基绝对不晓得思明现在已经被我们攻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