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浅笑着点头:“确切,如果遵循这类写小说的程度,不管到哪个报社,或者书局都是金疙瘩。本来只想让他在报社兼个职,没想到竟然干出了这等事迹。”
曹元岸跟着陈先生在办公室内里随便找个椅子坐下。
曹元岸俄然一拍脑袋,道:“陈先生,我如何没想起来,您之前不是领养了一个孩子小蓉吗?我看她长得亭亭玉立,并且跟不闻的干系也好,不如你将小蓉嫁给他,岂不是填了陈蜜斯的空缺。”
点金银行一行间隔昌隆报社约莫两千米摆布,间隔陈第宅约莫三千米,上放工都有专门的司机开车送陈先生和陈太太上班,陈先生在一行看着,陈太太则去二行。陈先生普通就坐在办公室内里看看账目,时不时的还会想起死去的女儿,以为后继无人,本身的家业无人担当,有点愁苦。
“首要还是不闻的小说写得好,当初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感觉不错,就拿过来登载,没想到现在竟然成为我们报社的首要红利体例,到明天为止,那本小说动员的总销量已经达到七万了。”曹元岸接着道,也不邀功,将功绩全数推给严不闻,显得非常豁达。
陈先生等曹元岸走后,想到,严不闻这个姑爷住在他家确切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固然和陈蜜斯订了亲,但一向没有拜鞠问,不算真正的伉俪。之前陈太太也有过将养女小蓉许给严不闻的设法,但是被陈先生撤销了,毕竟才14,甚么事还不晓得呢,起码得等16岁吧,但明天曹元岸一提,陈先生就感觉此事说不准还真可行,不闻本年也不过20,相差了6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