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校场的路上,周黑子把连队的环境说给韩百航,此次哀鸿中招了一个弥补旅的兵,本来周黑子是排长,此次来弥补旅官升一级成了连长,底下的班长则升成了排长,按他言下的意义,是想要汲引韩百航做棚长,也就是班长了。
凡事最怕不过但是,韩百航心中一紧:“不过甚么?”
韩百航穿好了衣服,走到周黑子身边,周黑子指着他对世人喊道:“他无能翻两个老兵,是个男人,我让他做棚长,大师伙服不平。”
韩百航赶紧起床下地,挺胸昂首立正站好。
军官愣了愣神,高低一打量他,奸笑道:“你小子另有几分正理,你这个兵老子能够招,不过嘛……”
军官奸笑着,颠了颠枪口:“如何就不能?”
“是。”
“长官息怒。”
一个排长神采古怪道:“连长,这小子的货真大。”
这一早天还没亮,韩百航还在病床上熟睡,就俄然被人撩开了被子,他惊觉的展开眼,看到了面无神采的马脸,想起他就是那天招兵的军官。
第三章 任命棚长
周黑子忍不住拿眼去看,口里道:“放屁,有老子的大吗?”话还没说完,等看逼真了,不由得把剩下的话咽到嘴里,只见韩百航的命根足有小臂长,足有鸡蛋粗,黑不溜秋,他愣了半响,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真他娘是根驴蛋。”
韩百航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第三师的野战病院,腿倒不疼了,可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用饭的时候仿佛有人再用钝刀子割他脸上的肉一样疼痛,好不轻易捱了一个礼拜,总算养好了伤。
韩百航拿着衣服犯难了,病号服内里可没有内衣裤,当着连续几百号人换衣服,有些放不开。
“如何打得,如何打归去,得我的兄弟解了气。”军官一字一顿道。
韩百航倒有些欣喜了,一棚之长好歹管着十几小我,内心倒不如何恨周黑子了。
“好,是个爷们。”
“连长好,我叫韩百航。”韩百航啪的打了个立正还礼大声道。
这都是兵士的内心话,试问在场的人没人敢说能瘸着腿能三两下干翻两个精干的老兵,并且那一天韩百航被打的昏迷还站立不倒的模样如同擎天立柱般的铁汉形象震惊着在场合有人的灵魂,兵士们心折口服,别说是做棚长,就算是做排长也是屈了才。
韩百航心中对劲,老子当过大学好歹军训过来着,口里说:“陈述长官,没当过兵,但学过站军姿。”
本连的兵士齐声喊道:“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