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包在我身上!”赵杰跃跃欲试道。
此时这个农庄被团丁围了个水泄不通,收支门路都设有路卡,垒起了沙包工事,显得如临大敌。
赵杰道:“我也是从陆军部的朋友里刺探出的动静,这个连长名叫韩百航,段芝贵、曲同丰就是他生俘的,直军能胜的这么快有一半功绩在他,他还从奉军副司令张景惠手里抢下了南苑虎帐,你说如许的人物厉不短长,岂能小觑。”
赵杰一拍大腿道:“大哥,你上了吴佩孚的当了,你可知他派入河南这支连队的批示官是那个?”
赵倜哑然发笑起来,他以为赵杰过分于大惊小怪了,戋戋一个连才多少人马,用这点兵力作马前卒,那也太小瞧吴佩孚了,也太小瞧本身了,本身堂堂一省督军,麾下数万虎贲,动脱手指头便能够把这个连灭掉,完整构不成威胁。他瞥了一眼赵杰,非常恨铁不成钢呵叱道:“都将近当师长的人了,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多想想闲事!”
……
深夜,一个黑影轻车熟路的翻入县衙,直奔入了后宅,此次没有从后窗而入,而是往窗缝里塞了一张纸条,又小扣了三下,便抽身遁走了。
赵倜一头雾水,他连麾下团长的名字都记不住,更别说一个小小连长了,莫名其妙的问:“是谁?”
“剿匪罢了,还是我向吴佩孚请的援兵。”赵倜提及来有些烦恼,当时直军在琉璃店大败皖军,他有感豫军战力低下,便一时髦起向吴佩孚借兵剿匪,这本是一句偶然的话,未曾想吴佩孚当了真,真格派了一个连入豫剿匪,厥后他也没将这件事当回事,早就将这件事忘之脑后了,要不是赵杰提起,还真想不起来。
看完以后,他将纸条塞入嘴中吃掉。
赵杰洋洋得意,道:“大哥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永城刺探谍报,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不过我总感觉这个韩百航是隐患,需求趁早撤除。”
赵杰森然道:“大哥,这个连就是吴佩孚要毁灭我们的马前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