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清瑶美眸透暴露一丝异色:“爹,你是说韩百航有大抱负,我可一点没看出来。”
“人要在官兵进剿前放返来,梅昌元那边我会给你讨情,把通缉令撤掉。”徐望堂盯着罗胡子的眼睛,尤其侧重提到一点:“人必然不能出不对,你懂我的意义!”
罗胡子听出徐望堂话中储藏的杀气,身子打了个寒噤,在地上砰砰的磕起了头,颤声说道:“管带,我知错了……”
“徐望堂,我与你不共戴天!”他面色狰狞的低吼着,泪流满面。
……
罗胡子神采镇静的张口欲言,徐望堂一摆手道:“你不消解释,良禽择木而栖,现在我徐家不比往前,你改换门庭找个好主子,我没甚么可说的。”说到这,他的目光蓦地锋利起来,喉咙里收回了一声令人发寒的嗬声:“可你实在太蠢了,被丁作鹏当了枪使,成了他与梅昌元斗法的炮灰还不敷,到头来干了蠢事,还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你说我该如何感激你!”
徐望堂神采一正,道:“丁作鹏这几年太顺了,真觉得这永城是他一手遮天。在这乱世里,逼迫县长算不得甚么,可唯独不能获咎从戎的。”
徐望堂不紧不慢地押了口茶,淡淡道:“丁作鹏是个贩子,贩子嘛趋利避害,目光就短浅了些,我传闻剿匪前你爹承诺给韩百航全权兵权,但剿匪后就忏悔了,把韩百航气的够呛,这件事干的不公道,凭白树敌,把韩百航推向梅昌元一边,现在两人联起手来,哈,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丁清瑶笑道:“话是没错,可我爹也没推测罗胡子胆小包天,敢勾搭匪贼绑走县长姨太太,这类人不择手腕,必然不能重用。。”
徐望堂点头道:“我派人送你出城,永安镇里驻着官兵,机警着点。”他随后叫进管家,让他送罗胡子出城。
丁清瑶点头,疑道:“那究竟谁赢了?”
丁清瑶却不如许看,辩驳道:“就算我爹给了韩百航兵权,他也不会站到我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