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对你的交椅不感兴趣。”罗胡子嗤之以鼻,他是做过民团团长的人,天然不甘心做匪贼,这太掉身价了。
周青应变极快,笑道:“可冯大当家不是宋江,您是义薄云天的晁天王啊,何况现在是民团,早没有天子了。”
罗胡子感喟道:“我信赖你没碰过,可县长会信吗,现在你和我说人归去了,可我派人归去看了,人底子没没有回城,你说我该信谁?”
朱春子皱眉道:“大哥,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已经把人放走了,送到了永安镇,活生生的交到了官军手里。”
“朱爷,您说接下来如何办吧,我们都听你的!”匪首们说道。
冯广林冷哼了一声:“没有了天子,可那些军阀更是杀人不眨眼,前脚招安后脚坑杀绿林同道的人太多了。”
又是临胜利的时候被官军打了个落花流水,朱春子气急废弛的退回盗窟,神采丢脸的吓人,牙齿咬得蹦蹦作响:“我日嫩娘,狗日的官军坏了我两次功德,老子与你不共戴天!”
周青微微一笑道:“我的意义很简朴,只要你肯投效我们连长,民团副团长的位置虚位以待!”他说话时一向暗中察看冯广林和张之江的神情,发明冯广林神采如常,对副团长的位置嗤之以鼻,而张之江则是脸上暴露高兴意动的神情来,他这下有了底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为匪不是悠长之计,迟早要被官府剿了,可披上层官衣就分歧了,梁山豪杰短长吧,最后不也得招安嘛!”
粗暴男人撇嘴道:“你蒙谁呢,你小子是甚么货品,别人不清楚我罗胡子能不清楚,哪一点都好,就是管不住下半身,我可奉告你,阿谁女人碰了但是要出大事!”
冯广林接过话,看着周青说道:“周排长,我急需一批疗伤草药和弹药物质,你先别回绝,这些东西我都会用两倍的代价去买,如何?”
朱春子见了来人,忙从交椅上起来,懊丧道:“死伤了三十几号弟兄,狗日的官兵太短长了,打起仗来弟兄们底子不是个。”
冯广林嘲笑了一声:“可宋江和吴用最后但是喝了天子老儿的毒酒死的。”匪贼最推许的就是梁山豪杰,他天然清楚梁山豪杰的结局。
朱春子笑道:“那就不要归去了,现在兄弟的盗窟蒸蒸日上,大哥如果不嫌弃,第二把交椅就给你座,你如果嫌小,我这把交椅也让给你。”
“没错!”
……
冯广林还是不肯接话,周青这下完整恼了,正待发作的时候,张之江笑呵呵道:“周排长,我们不如换个合作体例,我们是匪贼,做的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既然是买卖,天然是一次一算,如果韩连长有甚么需求黑风寨效力的,我们能够无前提帮忙三次,以酬谢贵军两次拯救之恩,但三次过后,韩连长再想要我们帮手,就得拿钱说话了。”
冯广林眼中寒光一闪,他做了半辈子的匪,到头来却要听官军的摆布,不由怒上心头,当即就要说个不字,可话到嘴边,他瞥见了聚义堂外的惨况,受伤的弟兄们哀鸿遍野,这三伏天的热劲,用不了几天伤员的伤口就会腐臭发浓,终究不治,这是他不忍心瞥见的,而他更清楚,如果回绝了官军的要求,那么官军毫不比朱春子手软,究竟何去何从,让贰心乱如麻。
朱春子拧起眉头,他暗想人已经送到了永安镇,也有部下亲眼看到女人被官兵带走,现在人没有回永城,能去了那里,难不成是被人藏了起来,他胡乱的猜想着,想着必然要去永安镇探一探究竟。
朱春子阴沉着脸来回踱着步:“打狗要一棍子打死,此次算冯广林命大,我就不信官军还能一辈子护着他,大师伙先归去修整一下,三天后再打黑风寨,此次必然要把冯广林的人头人头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