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民间怪谈之蒲牢(GL) > 第47章 章
蒲说：“这个‘做不到’不是指个别做不到，而是一个遍及的共性。”
阿絮抓住她的手，紧紧握牢，“另有一次？”
天庭天伯古怪地灰飞烟灭，正巧也是之前年前。
身后传清婉细致的呢喃：“君去飞天阙，我笑堕深渊。”
阿絮闭上了嘴，呆呆望着她。
都怪蒲，每天跟她腻歪在一起，做一些奇特的事，害得她脑筋都有些不普通了。
蒲牢性子沉寂，不喜纷争，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开世龙神恰是看中了她这个不言不语、心中腐败的本性，嘱托她照顾四方龙王，调和九龙子的干系，同时暗中监察水族环境，保佑天下水族子民安然。
“我去看看。”阿絮忙不迭地跑向后院。
她是妈妈和女伯的孩子？
妈妈来找井干甚么？
古刹石柱上系着万丈水红长绫，飘飘荡扬，在幽蓝碧波的无穷喧闹里肆意延长，密意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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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鬼神也有做不到的事，以是鬼神也会有惊骇，也会有崇拜。”蒲斩钉截铁地答道。
念心说女伯是龙神的嫡女，莫非......
蒲悄悄一笑，嘴角勾起轻视的弧度，“那是众生愚笨无知。”
“伯山......”阿絮喃喃，在嘴里反复一遍。
蒲渐渐回过甚，对阿絮微微一笑，揉一揉她的发顶。
阿絮哼哼：“你说你不晓得还不是坑人？”
“其他东西？”阿絮捂一下嘴，“妈呀，能做到神仙都做不到的事，那东西得是甚么怪物啊？”
蒲转头问和尚：“她说她是龙神的女儿？”
和尚一时没反应过来，“小施主是说女伯娘娘？”
“师父......”念心摸摸小秃顶，“师父前天早晨就出门会友去了，要过几天赋气返来。他说明天师叔会带客人来，叫我在庙里等你们。”
蒲顿了顿，接着道：“父亲提过‘它’两次，但是我始终不晓得阿谁‘它’到底指的是甚么。他说那句话一次是在女娲补天的浑沌期间，另有一次......”
“共性？”阿絮有点不明白。
龙族灭亡，正巧是一千年前。
安好的石雕闭着眼，身躯上打满光斑，苍翠的苔痕爬满它的蛇尾，陈腐又喧闹。
蒲的眼神暗了下去。
“嗯......”和尚沉吟一声。
“嘿嘿。”小沙弥搔搔头内疚道：“大抵是一千多年前吧，传说这段山脉毒烟密布，妖魔猖獗，把四周的人折磨得水生炽热啊，但是俄然有一天，女伯娘娘来了！她的身边还跟了两位蛇仙，一个个都是标记的美人！”
“阿弥陀佛。”和尚向着蒲略一欠身，为听到她父亲归天的动静感到可惜。
阿絮说：“我想先去看看那口井。”她问和尚：“我妈妈之前看的是后院的那口井吗？”
“嗯。”
说着，念心冲动地握了紧手里的笤帚，两眼放光道：“她带着两位蛇仙呈现在庆典上，指导山民封山育林，不成竭泽而渔，要学会修生养性，末端就说她本是龙神嫡女，因为被邪仙谗谄被迫下凡，在此修行，让山民们放宽解，她会一向庇护他们。”
“是的。”念心侧身指指身后，“小寒寺后院里有一口井，传说那井之下的泉水清澈通灵，是极其罕见的与龙脉相通的水系，官方传闻里说曾经有人通过那口井去过伯山，见过女伯娘娘呢。”
呃，阿絮用力摇点头，这都甚么跟甚么啊，两个女的......如何生孩子......
和尚应道：“是的，传说里是这么传的。”
阿絮说：“照你这么说，那鬼神岂不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