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通往第四层的入口,我心中还是有些发怵。
要么,就是那女鬼盯上我了,只想让我看到。
视觉和听觉遭到的激烈打击,刺激得我几近要晕厥畴昔。
没看到?
毕竟能让都城首富如此听话的人,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
纸生叔给我们每小我的额头上都用朱砂点了一个痣,朱砂天然是掺了黑狗血和雄鸡血的朱砂,说是如答应以增加阳气,制止邪祟入体,还能够让头顶的大炉燃得更旺,更不轻易燃烧。
随后,纸生叔将两枚铜钱印在本身的眼睛上。
女人的嘴唇微微张了张,向我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过了半晌,纸生叔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满头大汗,神采惨白如旧。
最让我感到惊骇的是,在观音的头顶,竟直直地插着一把带血的剪子!
只不过,必定是要比用朱砂开眼要强的。
见纸生叔和木生叔都这反应,我们心中的不安愈发浓厚,好似一团阴云覆盖在每一小我的心头。
的确看得一清二楚!
在我思考之际,纸生叔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枚铜钱。
那观音像,实在是太可骇了!
“就连用铜钱开眼,也不可么……”
铜钱上另有一些班驳的玄色血迹,是黑狗血。
我不敢怠慢,赶紧带上设备,跟了上去。
我不想再看,可不知为何,本身的身材转动不得,目光也底子不能从女人身上分开。
看到这里,我已是身心俱寒,不敢再看。
“老木,你看到阿谁恶灵了吗?”
可在角落里,不就蹲着一个女人么?
这时候,纸生叔开口了,言语中带着些许不安。
关头时候,如果不是纸生叔及时发明了我的非常,暴喝了一声,把我从那种聪慧的状况中给拉了返来,只怕再看下去,我就真的要精力崩溃了。
冤!
我更加惊骇了,身材不受节制地颤抖着。
“小家伙,你肯定你之前看到观音像堕泪了?现在还能看到吗?”
先前的恶灵,就是再凶,但好歹不会对神像动手。
“那…那边……”
女人将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暴露一张惨白的脸。
起码,当时的我实在是不睬解,为甚么纸生叔他们会对疯老道毕恭毕敬,视若神明。
随后,穆风也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铜钱,让我们贴身放着。
只见,上边的观音像,还是是挂着泪痕,但分歧的是,观音的脸被画上了一个红色的大字——
很快,我们再一次回到了第三层。
因为善灵曾经说过,大殿上只要一个恶灵,再加上也就真的只要这么一尊无缺的神像,以是我们并没有多在乎别的三尊残破不全的神像,直直奔着那残破的神像走去。
这猛地一下子,好悬没给我吓得心脏骤停。
只是传闻疯老道仿佛是甚么龙虎山的现任天师,神通泛博,道行极深,是当代统统在阴阳两界混饭吃的人的标杆,风水界真正意义上的祖师泰斗。
可饶是如此,纸生叔他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畴昔,却还是一头雾水。
如果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字,我倒不至于被吓成如许。
“他娘的,这玩意也太凶了,连观音娘娘都敢轻渎!”
铜钱是穆风先前铜钱剑上的铜钱。
纸生叔低垂着头,喃喃自语。
可现在,不但别的三尊神像的头颅被齐根斩断,就连最后留下的观音像也未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