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晓得我女儿的尸身在哪儿吗?”徐红梅擦了擦眼泪,一副要求不幸的模样看着我。
顾若琳点点头:“我去给我爸打电话。”
固然顾家家大业大,这女人听顾若琳说的,也是当年顾家的保母,但顾家总不能如此势利眼,不让她见女儿最后一面吧?
“你不要乱来!死者为大,你先把我姐放开!”她急得脸,耳朵,脖子根都红了,镇静失措地喊道。
白事儿张沉凝了一下道:“既然是罗阴婆说的,必定有罗阴婆的事理,虽说死者为大,但妊妇必定以腹中胎儿为重,应当没题目,不过还是得扣问一下顾二当家的为好。”
“哎!”我喊了一声,她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哈哈哈哈,我现在出去了,看你们如何赶我走!钱!给我一百万!不然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毫不让你们埋这个智障的贱种!”
尸身挺着个大肚子,被架在了棺材边沿。
我点点头,死者为大,这也格外普通。
我也从速跟了上去。
“我还觉得接阴这技术会断了传承,没想到罗阴婆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直接敢随刘文三去捞母子尸,和几天前已经大相庭径,令我老张叹服啊。”
我也很惊奇,可想到顾家的家业,谢家也是开阳市的大师族,也就想得明白了。
白事儿张也定定地看着我,他笑了笑:“罗十六,有几天没见了,刘阴婆呢?”
也就在这时,徐红梅却拽着我往前走,她力量出奇地大,一下子就拉到我到了顾家大门口。
“当然,我会先尝试改正胎位,实在不可的话,还是得剖腹。”
白事儿张一字一句地说道:“明天早晨差人告诉了她,顾若寻蜜斯出事儿了,差人刚走,她就到了顾家老宅。”
白事儿张这番话让我听懵了。我神采都不天然起来,浑身生硬。
他又叹了口气,持续说道:“罗阴婆,你又晓得,我是如何晓得这件事儿的么?”我想强笑,却都强笑不出来了,硬挤出来了两个字:“你说。”
“她不依不饶地在顾家门口撒泼,闹!说她女儿死在了顾家,要顾家补偿她一大笔钱,不然她就每天来肇事儿!那会儿我方才摆好灵案,送给顾若寻蜜斯换上了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