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畴昔一脚就把贡品全都踢飞了。
秃顶用力推着陈涛的胳膊,见推不动干脆就像只泥鳅似的身材向下一缩,竟来了一招金蝉脱壳从衣服上面钻了出去。
秃顶被吓得身材一缩,立即改口说:“分了,分了分了。”
他这反应挺怪的,按说如果事情跟他没干系他就没需求坦白,除非他跟鼎丰之间达成了某种和谈。
先前在巨石像这里祭拜的一家三口已经走了,只留下一堆贡品。
“他不是只在台风天赋气出来吗?趁着晴和你们全都走不就好了?”我说。
“他为甚么他杀?”陈涛问。
我想用心挑衅他,就伸手去拿他腰间挂着那把刀。
“到底如何回事?把你晓得的都说了。”陈涛号令道。
我哼笑一声,问他:“那李安民妒忌甚么?妒忌你们分到屋子又分了钱,他本身获得了少了,以是他杀以后还谩骂你们全岛?”
“你说李安民家的屋子被拆了?”我不知为甚么脑筋里一下子蹦出了“强拆”两个字,就抓起他的衣领问:“谁拆的?是鼎丰的人吗?李安民是鼎丰的人害死的?”
当时我觉得是云开出太阳的干系,现在看来仿佛另有启事。
我感觉恐吓得已经够多了,就窜改态度对秃顶说:“如果李安民不是你害死的,就带我们去他家看看,我能把他下的咒给解了。”
我问他:“那是甚么?护身符吗?”
“对对对对对,就四这模样。”秃顶连连回声道。
他哼了一声也不答复,就那么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