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船长在身上摸了半天,冲我摇了点头。
我和黑小子默契地对望一笑,又一起扁了扁嘴。
我收起视野,拿着骷髅颠来倒去细心看了看,很快就从下颌骨的空腔向内找到了玄机。
黑小子懒洋洋地卧在沙岸上,翻了身把头扭向另一边,完整没有看日出的兴趣。
船在靠近岸边的水里停下,渔夫帽皱着眉头笑说:“你们可真能躲,如何跑这来了?”
我记得秃顶说过的,李安民把本身的头都给撞碎了,脑浆都溅到了石头上,以是我猜想这颗有着较着差别的人头骨很能够就是李安民的,如果让阿赞龙吉用一样的体例解开封印,李安民的亡魂应当就能消逝。
我捡起刀头,开眼四下看了看。
陈涛仿佛晓得我在想甚么,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成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陈涛背靠着椰树,眯着眼望着垂垂攀出海平面的红色太阳,轻声问我:“明天水下的那些尸身你晓得是如何回事吗?”
邹船长站在岸边朝快艇挥手。
有了这个加持,再游起来就省力多了,但为了安然起见我还是单手搭在救生圈上,持续省力游法。
我拿着刀头找准位置向下挖,挖了一米多深,公然从沙坑内里取出一颗人头骨。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刚要跟他打号召却发明孙三生的模样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