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大抵需求花多少钱?有预算吗?”我问他。
我看了眼中间的刘龙,刘龙嘴角向下一撇做了个鬼脸,像是在说:你就看我说得准不准。
我笑着点点头,持续拍打额头。
“我跟他说3500太贵了,你这个楼就是等拆迁的危房,底子不成能有人租,给350一年我都嫌贵。”金馆长反复着前次我说过的话,感受仿佛一个字都没改。
“不,我的意义是,你有没有跟房东说你租屋子是为了……”
老公园算是云港很有代表性的老城区了,各种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老店,我之前做咒器、法器的时候如果需求些特别的物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云港老公园。
我笑着点点头,心想还好没跟刘龙打赌,他真的是太体味金馆长这小我了。
我坐在擂台边上特长靶打了足足两个小时的脑门,感受仿佛能够保持睁眼了,但刘龙拿过手靶随便打了我一下我就又闭眼了。
我眨巴着眼睛,愣愣地看着金馆长——能够吐槽的点实在太多了,我竟一时不知从何吐起。
“不会吧?”我非常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