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头一次带这么多咒法器,前次去抚远村斗疯牛我也没带这么齐备,看来我是真的怕死。
我直接走到他面前问他:“你是胡散吧?”
老头子点头说:“更精确地说,联络人是胡散的爸爸胡忠奎,但他前几年归天了,胡散是接了他爸爸的班,实在我都没见过这小我,只是畴昔几年一向在电话内里联络罢了。”
“莫非这就是命数?”老头子低声自言自语。
“说出来你能够不信,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我浅笑说道。
老头子一脸当真地点头说:“如果没有你说的阿谁梦,我就和你换了,但既然你梦见了松源,就申明这是命数中的一环,松源这个活儿必须你去完成。等明天我会跟胡散通个电话,让他做好筹办,你就放心吧,我不成能害你。”
“行,我记取了。”我半对付地承诺道。
“如何了?”老头子迷惑地看着我。
“对。”我点头笑着说。
那男的大抵30岁摆布,内里一件米色风衣,内里是玄色带条纹的西装,领带衬衫马甲穿得一丝不苟,头发也是油光铮亮地向后梳着,再看看他那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嘴唇,都不需求确认我就晓得那绝对就是我的联络人胡散。
老头子也能看出我在乱来他,但也只是淡淡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上面就是重点了,有个事情需求交给你去措置。”
“要不,咱俩换换?”我笑着问。
梦几近都是醒过来立即就忘了,但那三次的怪梦明显不是真正的梦,因为我试着回想了一下,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印在我脑海中一样。
“你要去的是甚么处所?”我持续问。
老头子立即点头说:“不可,归去拿条记写下来,等明天去松源的时候把条记都带上,别怕费事,这对你将来有帮忙。”
当天早晨,我把家里能带的东西都筹办好了,以后又找老头子问了下关于朱雀的事情,想晓得我到松源详细需求拿甚么东西返来。
老头子见我一脸轻松,也对劲地点了点头,不过随后还是叮咛说:“有自傲是功德,你比来伶仃措置的几个事固然忽略挺多的,但成果也算是能让我对劲,以是明天赋气放心跟你说这些。不过,自傲能够但切忌高傲,你必须不时候刻记着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这个圈子里,比你爷爷我短长的大有人在,你不能仗着学了几年本领就忘乎以是了,晓得吗?”
老头子顿时一皱眉头,起家沉声问我:“你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