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赵老头并没有提示需求找的消息到底是甚么,但很快我就明白了他想让我看的内容,因为按照消息里的描述,那件事确切让人难以说出口,的确比我之前面对的那些食人族有过之无不及。
“以后就是你现在看到如许了,我每隔三天就必须翻开盒子一次,要顺服它,做一个好梦,不能毁掉它也不能分开它。我猜啊,想要摆脱它的独一体例就是给它找一个新仆人。”说着,赵老头便皱着眉头看向了我。
“这个你能够上彀查,松源本地消息网就能查到。”赵老头皱着眉说道,仿佛不太情愿亲口讲。
赵老头点点头,松了口气地挤出个笑来。
我又想起了刚瞥见阳鱼玉的时候呈现的那段幻境,当时我被锁在一个好似地牢的处所,院长一脸狰狞地呈现在梦中。
“行了,先给你吃颗放心丸,把钱先转给你吧。”我说。
“这个嘛……你传闻过松源福利院的事吗?”赵老头深锁眉头问。
赵老头叹着气点了点头。
我也没难堪他,就在手里机翻查了一下松源福利院的消息。
赵老头说到这里吞了下唾沫,严峻地皱眉看了看我,像是怕我会因为他这几句话再压价。
传闻,院长厥后被鉴定是精力病患者,虐杀福利院男童的事情一时难以讯断,为这件事松源曾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言论压力庞大。
我朝着他笑着摆了摆手说:“放心,已经说好了50万收我必定不会认账,你这东西我拿去另有效处。”
重新回到屋里,我发明赵老头已经把那块阳玉收起来了,重新落座以后他又回到屋里再次把玉盒子拿出来,看那架式刚才是真的不筹算卖了。
“是的,它先是让我睡不着,又让我连睡了三天三夜,做了连续串的好梦。我梦见本身成了当代的天子,全天下的奇珍奇宝都在我的皇宫里,那种幸运感太激烈了,乃至于我醒了以后底子没体例接受那种失落,别说砸它了,我都想从速买安眠药让本身持续睡。”
“应当是有的,在获得这块玉以后我也在想方设法找到别的那一半,但底子无从查起。”赵老头说。
赵老头顿时严峻了起来,但随即认识到我在开打趣,又叹着气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