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也点点头,然后又问:“奶奶呢?”
“行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你越说就越含混,除了我,必定也没人能听懂。”我笑着停止了这个话题。
黄哥歪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道:“你真的懂吗?我都不懂本身在说甚么,这你都能懂?”
奶奶透过无穷收缩无穷放大的视角,瞥见了阿谁和泥巴的小孩,小孩也谛视着她。
至于阿谁巨大的存在究竟是甚么?
“我明白,真的明白!”我用力点头道:“应当是你的灵魂穿越了维度的樊篱,跟阿谁天下同步化了,那边的一颗灰尘都比我们的宇宙还要大,你适应那边了,就没体例适应这边的天下了。”
“懂。”我笑着点头道,伸手摸了摸黄哥的头。
黄哥并没有因为这声嚎叫而感到惊骇,以是应当是狼灵的叫声。
她的灵魂被法圣教的人带去给了白鲸人灵,人灵并没有把奶奶的灵魂送去大海,而是带着她来到了这座雪山,穿过了重重结界,来到了山中阿谁巨大存在的面前,然后奶奶的灵魂和人灵以及山中统统灵物的灵魂便能够相互感知了。
“是去……那边吗?”黄哥朝着天上指了指。
“以是,你能明白我的意义吧?我回不去了,不能回,也不想回,我……我只能去阿谁处所,去‘它’身边,因为这里太拥堵,太狭小了,我很难受……”
“嗯,要去阿谁无穷尽的处所。现在,她的灵魂认识应当已经被放大到了一个难以设想的程度了,已经跟我们不是一个层级的存在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现在应当就算是神了。”我一边说一边撑着地站起来,揉了揉被石头硌得生疼的屁股。
正这么想着,俄然就听山上传来了一声狼嚎。
我坐在山上的一块大石头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啊……”我这才想起来,另有土门此人,不过,他的那根毛已经被狼灵叼走了。
四周的雾已经散了,那些植物灵也不见了踪迹,有的只是远处矗立的雪峰,另有山下那一片无尽的绿色密林。
小孩的手里捏着一个泥巴球,而我们的天下就是这泥巴球里的一滴水里的一个微生物上的一根纤毛上的一个藐小颗粒上的一个……无穷套娃小的一个小东西。
“黄哥,我瞥见奶奶了。”
“她不跟我们归去了,她要去其他处所。”我说。
“嗯。”奶奶悄悄点着头,然后身影一飘,就来到了我面前,伸手再次悄悄抚着我的脸说:“我没有健忘你爷爷,但我回不去了,此后也能够再没机遇会面了。”
“那土门凉菜如何办?”黄哥又问。
等我说完了,她立即开口语气淡淡地回应说:“你的了解没有题目,但并不精确。它能够是个孩子,也能够是万物,它可以是任何东西。我看着它,随它来到了阿谁处所,我的思惟无穷放大,认识到了一些东西,就只要一瞬罢了,你就来了,但我晓得,我应当去了好久,应当有几十年了吧?”
黄哥像只小猫一样爬过来,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摇摆道:“我没瞥见奶奶,但我瞥见了别的,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不晓得那是甚么,向来没见过。不是那种没见过,是那种没见过,你懂吗?”
黄哥听得眼睛直放亮,然后一个劲地点头说:“对对对对,就是那样的,就是那种没见过,那种向来都没见过的没见过。”
“归去吧,奉告他,我很好……”奶奶的声音垂垂飘远,但又非常清楚。
她悄悄地听着,脸上的神采也跟着我的话语停止了纤细的窜改。
我又看了看矗立的雪山,很想再看一眼阿谁“它”,但“它”却消逝了,不晓得去了那里,或者那里都没去,只是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见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