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爷爷弯下腰,一下就将放在脚边的第二个稻草人捉了起来,再也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等候着。
奇特的是,那害人道命、持续看破爷爷两次利用手腕的邪崇,此次却并没有甚么抵挡,就那样顺服的被稻草人压到了身下。
院子外边,阿谁吹吹打打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出不测的停在了我家门口。
随后,我家大门翻开,阿谁穿戴红色裙子、拿着红色雨伞的女人再次走了出去,她此次没有踌躇,很有目标性的来到了我家门前。
我猛的翻开窗帘,看向院子,目光中有些不成置信,那只邪崇不是已经走了嘛,不是已经被爷爷的手腕利用了畴昔了嘛。
……
怀着如许的心机,我本来紧绷的精力终究松弛,彻夜不眠的怠倦如同潮流一样簇拥而来,将我淹没,我双眼一闭,直接裹上被子晨晨睡了畴昔。
以是,固然这只邪崇已经分开,但颠末她去而复返这一招,我爷爷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没有让我娘擦掉我身上用乌鸦血画的那些奥秘线条。
我晓得,阿谁金钗的仆人大抵率是不会来了,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不过。
只是。
咚咚咚!
我们一家人就躲在屋子里,整整挨了一夜,直到天涯呈现了光辉的金光,照到了屋子里,遣散了统统暗中,村庄里也有着鸡鸣狗叫的声音传了出去,规复了活力,我们才晓得,那只邪崇是不会再来了。
“阿七将窗帘放下,就这么挡着便能够,你放心吧,你身上有我用乌鸦血画的符箓,这只邪崇必定发明不了你。”
“你们两个就坐在这里,不要闹出动静。”
随后它狠恶收缩,将这个女人扑倒在地。
那敲锣打鼓的欢乐声音传了过来,越来越近,却让屋子里一片冰冷。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床边的爷爷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拽了一下中间的稻草人,猛的朝着窗户方向一砸,这个稻草人立即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缩小变薄,成了薄薄的一片,顺着窗户的裂缝飞了出去,一下子就砸到了红衣女人的怀里。
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随后。
那只雨伞滴溜溜的转动,边沿绕出了一团寒光,显得非常锋利,这只邪崇仿佛想要破窗而入,直接进到我家屋子里。
这一走,倒是有了不测。